正文 人外控狂喜 — 心有不甘(小妈)①H

整点小妈文学,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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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包车停在林府门前,门口的小丫鬟立刻跑上前伸出手迎接,丫鬟的粗布衣衫上搭上只戴珐琅手镯的细皮白手,另一丫鬟打伞过来遮住毒辣阳光,伞下阴影处立着林府的新任女主人,一袭天青色斜襟织锦缎旗袍,底子上用银线绣着玉兰花,恰到好处的收腰勾勒的身体线条愈发迷人,连旁边的婆子丫鬟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你略抬头看了下镶金的牌匾就抬轿走了进去,四进的院子占了大半条街,走了好一会才到饭厅,你站在门口用帕子擦擦汗才走进去。

园桌正中歪坐着病恹恹的林老爷,双颊青白,眼窝凹陷,进气多出气少,见你过来,混浊的目光有了些亮色,一张嘴像指甲剌黑板,刺人耳朵,“你来了。”

你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放下手包,柔声道:“刚从剧院过来,那群外国人演的叫什么《仲夏夜之梦》,我见识浅薄,也没看明白演的什么。”

林老爷来了兴趣,强撑着挺起脊背开始说教:“看戏图一乐呵就行,干嘛非讲究戏的意思呢?”

你点点头,耳垂上挂着的珍珠也跟着晃,珍珠落在腮边分不清哪个更白,“是啊,图一乐就行,深层的含义也懒得细想。”

顺势拿起茶杯递到林老爷嘴边,“我以茶代酒敬老爷一杯。”

林老爷听言扯开嘴笑,他疾病缠身不宜饮茶,但美人主动岂有拒绝的理由。

一杯茶下肚饱了七分,他挥挥手让撤菜,门房的家丁却小步跑进来,俯身在耳畔说着什么,林老爷听了气得晃起来,大声嚷嚷:“放肆!回到家不先见长辈,自己在房里歇着了?!把他叫过来!”

家丁领命又小跑着出去。

撤菜的下人也不敢动,你干脆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尝尝,为了照顾林老爷的病,菜都做的平淡软烂,味同嚼蜡,不吃也罢,你丢下筷子。

不多时,一抹黑色身影出现在饭厅口,来人是林老爷的儿子—林霄隽。生的英俊潇洒,身高腿长,一双瑞凤眼清明亮堂,眼尾微微上挑,似有千万种情绪隐藏在眼底。他身着黑色西装,严谨的剪裁给他增添生人勿近的气场。

你斜睨一眼,不动声色。

他长腿一迈跨进饭厅,微微躬身,“见过父亲,父亲安好。”

林老爷鼻子里哼了一声,“过来,给你小妈也请个安。”

林霄隽身形僵住,一会儿直起身,又转向你这边,漆黑的眼睛紧盯着你,好像心有不甘似的,“小妈安好。”

你摆摆手,说道:“我可当不起林少爷请安,您快起吧。”

林老爷气的咳嗽:“他是晚辈,应该请安。”

你这才看向他,一转头就对上他的眼睛,眼底暗潮汹涌,隐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入秋后,夜晚来的快,微黄的梧桐叶挂在枝头摇摇欲坠,一阵风吹过,叶子摇摆几下。午后刚下了一场小雨,夜里有点凉,你披了块羊绒披巾在廊下坐着,林老爷养病自己独居一处,你另住在一处。

“更深露重,小妈怎么不进屋等着。”林霄隽不知何时也来到廊下,他换了身黑色便装与黑夜融为一体。

你回过头,看向他,若不仔细分辨还真看不出来,“进屋等着如何第一眼就见到你呢?”

“小妈说笑了,您是我继母,我怎么能让长辈如此垂怜。”

说话间,林霄隽揽着你的肩膀走进屋里,屋里没有别的摆设,只简单摆着几副家具,屋内点了香,驱寒生暖再合适不过。

房门刚掩上,林霄隽就抱住你嗅探你发间的清香。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一下下敲着你的心,肚皮上被一个滚烫的物件顶着。

你抬手摸摸,引得他闷哼。

“小妈…帮帮我。”他的声音低哑磁性。

裤子很宽松,被高高撑起一块,你顺着肉棒的形状抚摸滑动,涂红的指甲还掐了掐硕大的头部。

“帮你什么?”看着他沉醉情欲的样子,你故意装作不知。

林霄隽的喘息声渐大,胯下的肉棒硬的生疼,他被林老爷使唤去巡查外地商行,三个月才回来,可是憋坏了。如今你故意逗他,他也只好耐着性子哄你。

“小妈,帮我摸摸肉棒吧,它好想你。”

你伸进裤子里攥住粗长,“是它想我,还是你想我?”

肉棒被温热的掌心握住,一股电流冲入脑海,他一时腿软跌坐在贵妃榻上。

“都想,它想你,我也想你,我们俩一块想!”

他的话让你很满意,你继续手下的动作。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过刚成年,平日一副清冷高傲的气场,可只有你才看过他沉迷情欲当中的模样。

你初见他时,他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脸颊还带些婴儿肥,生的却剑眉星目,和矮小病弱的林老爷可是一点不像,你心里疑惑也不敢多问,只履行好家庭教师的职责。

林霄隽年幼孤独,父亲又严苛,说话谈吐有着不符合身份的老成和谨慎,你不该心软的,可是看着被鞭打到昏迷的他还是选择了帮助。

林霄隽喉间发出呻吟将你思绪拉回现在,他不自主地顶胯想要更多,你低下头含住顶端吸吮,他一愣,随即被欲望淹没。

自此之后,林霄隽看你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柔情,除了唤你“老师”还唤“姐姐”。又不知何时,他的眼神里多了些意味不明的神色。半年后,看着被抬进林家冲喜的你,他的眼神变得像死水一般。他不明白,自己谨小慎微,为何父亲还是要夺走他唯一的奢望?

借着酒劲,他冲进你的房里,死死抱住你要你说是被逼的,不是主动的。你说了还不够,又强势吻你,把你抱去床上,莽撞的占有你。你们的关系变得畸形又不可言说。

三年过去了,一直持续到现在。

口中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你加快撸动吮吸,软舌不忘舔舐茎身。

胯下源源不断传来快感,林霄隽感到腰眼一麻,精液喷薄出来。

他的额上渗出汗液,干脆脱下衣服擦干扔在一边。

你抬手摸摸他的腹肌,“去床上吧?”

一阵腾空感,你被林霄隽抱去床上,他栖身压着你,抚摸睡裙下的柔软。

“小妈,你的胸好软。”

你轻生笑笑,“我的儿,再叫声妈,就给你吃。”

林霄隽喊了几声妈,贴近你的耳畔:“乳儿要吃,身下的小嘴也得我吃。”

说完,他舔了几下乳吻着你来到裙下。

腿心已经湿润,林霄隽舔舔穴口就开了,他伸舌进去搅弄穴里的软肉。

你被搅的喊叫出来,腰背弓起,你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舌伸进何处,每一寸软肉都在传递着快感。

“啊…好舒服啊…霄隽。”

林霄隽大口吃着,口中发出呲溜呲溜,他高挺的鼻梁蹭着你敏感的阴蒂,娇弱的阴蒂被蹭的充血。

快感越积越多,急于寻找发泄口,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都泛白了。

“啊啊…不要了,太激烈了…”

林霄隽抓着你的大腿不让你逃离,嘴下吃的更狠,要把你魂都给吸出来。

“啊啊…去了…”花穴颤抖着喷出淫水,高潮的感觉让你脚趾都蜷缩。

不等你歇过来,林霄隽就扶着肉棒插进穴里,高潮过的小穴敏感细嫩,还在颤抖着,林霄隽感觉肉棒被一阵阵吮吸着,他低头看着微红的穴吞下自己的肉棒,心中满足开始抽插。

乳儿被顶的上下晃动,林霄隽抓着舔,像婴儿吃奶。

你抱住他的脑袋,享受着顶级快感。

小穴流出的水沾湿两人的交合处,肉棒不知疲倦地插着。

“小妈,我操的你爽不爽?”

你被刺激地说话都格外柔媚:“嗯…爽,霄隽最厉害了,操得我好爽。”

林霄隽看你媚眼如丝,抱着你旋转一圈,他在下,你在上,“小妈,想要更爽就自己动吧。”

你被操得浑身发软,正到兴头上,无奈只能撑着林霄隽的胸膛上下扭动腰肢。

这种姿势女人掌握主动权,也可以进的更深。肉棒插进小穴深处,龟头顶着宫口,别致的刺激让你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下身又哗啦啦喷出水。

看着你颤抖不止的模样,林霄隽呼吸深沉,“小妈,许久未见,你也想我吧?”

你趴在他胸口缓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回答:“当然想你,这世间,还有谁能让我想着盼着吗?”

这话自然不假,你的母亲被爱情冲昏头脑与你父亲生下你,父亲劣根性暴露,赌光了母亲嫁妆,母亲一怒之下离家出走,至今不知去处。父亲又借钱逛窑子生下两个儿子,你自小便照顾着一大家子。

感受到你情绪的低落,林霄隽的臂膀环绕着你抱住,“我们不想别的了,继续做吧。”

他抬胯顶着,把你的情欲勾起,你的犹豫被抛到脑后。

林霄隽年轻,血气方刚,和你做过后食髓知味,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折腾到后半夜,他才放过你。

他收拾好一切,吻了吻在榻上熟睡的你便离去了,他还有大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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