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大家好我是范希!!!!!
咱又来开坑了大家高兴吗?(没人要理你
这次是医生病人喔~~~
终於实现我长久以来的野望了XDDD
虽然还是一样无H清水文看官请自重
这次会有恋情小角角喔~(多角恋被你讲得这麽奇怪
好啦圣上还是会更
不过我还是个需要上课的普通学生
我不是每天闲着没事都在打文章
日更实在是有点杀人般的困难
我只能尽量
以上
以下时间感请不要错乱
好好看清楚时态剧情(?
正文请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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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路灯早已亮的发热,几只蛾蝶为着打转,光害严重的市里没有几颗星星,只有那转不停的霓虹。
路灯灯下的诊所已是关门时分,一名早已换下制服的护士整理着柜台的资料,正准备收拾离去。
他转身走进诊疗室,珍基医生还在里头打着盹,也罢,诊所二楼便是医生的住家,等医生醒了会自己关灯吧。
细心的护士留下了字条,提醒医生他要离开,会帮他将一楼门窗锁好,请医生早点休息。
他刚放下纸条,就听见门被打开,挂在门上的玻璃风铃叮叮作响,护士走出诊疗室柔声提醒来者,「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已经休诊了。」
走进来的是个少年,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消瘦的身形,身上多处伤口伤疤,有新有旧,层层叠叠,走路有点摇晃,好似要跌倒了,他扶着玻璃门,弱弱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护士......拜托你......请......叫珍基医生来......。」只见少年未语毕就闭上眼,跌在门边。
护士吓呆了,不知如何是好,跌坐发生的声响吵醒了诊疗室里的珍基,他抓抓头走出诊疗室,一句「怎麽了」都还没说完,取而代之的是大叫的一声「泰民!」
他冲上前抱起少年,少年并没有昏厥,只是体力不支,他勾起微笑,用游丝一般的声音说着:「医生......。」
「嘘,你先别讲话了,睡一会吧。」珍基对他怀中的少年说完,抬头对护士微笑,「Miss.郑,辛苦你了,先回去吧,剩下的我会处理。」
护士回神点点头,提着包包和珍基道了再见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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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基第一次看见泰民时,是个无星无月的大半夜,诊所早已关门,他在诊疗室里整理资料,就听见门被拍打出声,他打开门,就看到泰民直挺挺在他眼前昏倒。
秉持着在世为医就得救人,珍基当时就把泰民抱进诊所,将泰民放在诊疗室的病床上,退去衣衫後露出了他全身的伤痕累累,他心想,若不是泰民穿着全身黑色,衣服上肯定斑斑点点全是血迹。
替他包扎了全身的伤口,看泰民身上的伤口伤疤数量,不是黑帮火拼大概也是帮派闹事,看泰民的年纪,应该也是十六七岁,怎麽会跟这种事有所牵连呢?而且他是一个人跑来诊所,身上什麽武器也没有,也许是被帮派遗弃,或是......算了,他不该随便猜测的。
泰民闭着眼的样子就像一个天使,一个沾满血腥的堕落天使,他当时燃起一个信念,他绝对不能让这孩子就这样死了,他还有大半辈子美好人生,他不能让他就这样死了。
包紮身上伤口时,泰民痛的清醒,却一句话不说,也没哭也没叫,好像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
後来泰民八成是累得睡下了,当然也不排除是痛得昏倒,作痛的理由应该就是手臂上一个十多公分的割伤,深的几乎见骨,混杂着褐色玻璃碎片的血肉模糊,珍基看的心里一阵阵抽疼,眼泪都要夺眶而出。
但他忍住眼泪,开始消毒器具,准备取出伤口中的碎片,他拿着长长的镊子,稳住颤抖的手,将玻璃一片片夹出,泰民似乎是又痛醒了,闷闷的哼着没真叫出声,「真的痛就叫吧。」珍基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真的很怕,很怕泰民就这样死掉。
处理完後,珍基冲进了洗手间对着洗手台无声的哭了好久,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懦弱,比那个在床上忍痛不说的少年更懦弱,明明他看过许多比他更严重的伤患,可是他却没有这麽害怕过,他回想起自己以前在黑帮当医生的那段日子。
因为在意外中被当时的帮主救过一命,於是他放下大医院主治医生的高薪,留在帮里,每天医治那些帮派弟兄,可是他却感觉不到救人的快乐,因为他知道救活了他们,他们还是得继续厮杀.继续火拼,然後死在某场帮派抗争中,或是受了伤,再被他医治好,又还是得死在帮派抗争,那是没有完结的循环,他把他们从死神身边拉回,却又得眼睁睁见他们被送回死神身边。
某天,他得知了他在那帮里最好的朋友崔珉豪伤於敌人的枪下,他立刻丢下手上的工作去替他急救,已经忙了一整天,包紮完崔珉豪的伤口,一放松手就软的像棉花一样,连抬起来都不停发抖,还得让金基范喂他吃饭,当时崔珉豪带着苦笑说了,「温流哥,你是个好人,但你不适合这里。」
听了崔珉豪的话,他才惊觉他想救的不是这些人,在他替现任帮主金钟铉挡了第二次子弹後,他和钟铉请辞,除了挡子弹,他也曾数次从死神手里拉回钟铉,钟铉给了他一笔不少的遣散费,且答应他不再让帮里事牵连他。
他开了间小诊所,治疗一些平民百姓,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快乐好多,至少他诊治好的人,是可以平安的活下去。
他恢复冷静,走回诊疗室,见到泰民正在试着坐起身,他快步过去压着他没受伤的肩膀,「躺好,你现在还不能起来。」珍基顿了一秒,终於注意到刚刚处理伤口时,把泰民脱的只剩一件内裤,虽然身为医生,裸体他没少看过,可是这种状况还是让他有种莫名的心痒。
他赶紧拿起门後挂着的白袍包住泰民。
「温流医生,谢谢你,可是我没钱付你诊疗费。」少年微微笑着说,他的声音柔柔的,眼中一点帮派的暴戾之气都没有。
「你......怎麽知道我是温流?」珍基眼中有些闪烁,那段帮派里的日子,他用得确实是「温流」这个名子,可是随着他离开,这名子彷佛落土,再也没有听见谁提起。
「我听Key哥说的,他说如果真的无法回帮,要我来找你。」
珍基愣了一下,原来是基范阿......那是他在帮里最好的朋友之一,也可以算是他唯一动过真心的人,可惜他知道基范喜欢的不会是他,基范就算知道自己喜欢他,也只会把他当朋友,他还记得在离开时,他和基范说了,如果真的遇到什麽事情无法解决,尽管来找他,没想到他会把这个特权交给眼前的少年,看来必定是他很疼惜的弟弟。
「你叫什麽名子?做什麽的?」「李泰民,是帮主身边保护的杀手。」
「好,既然基范把你交给我了,那就放心留在我这里吧,我叫李珍基,别叫我温流了。」
「是,珍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