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花养养草,说穿了也只是到处闲逛啥事也没做,运用自身灵力唤了灵泉里的水来浇灌而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睡饱吃吃饱睡,生活惬意。
与其说是惬意不如说是无聊,就这麽日复一日,屋前多出了个菜园这是四处收集来野菜後栽种之地,也是打发时间的另一种方法。
不知哪来的野兔垂涎着他所栽种的蔬果,反正也是种着玩不差野兔这一口吃食,若然也任由兔子去了,这兔子长得极有个性,一身黑漆如墨,顶上确有一缕与众不同的雪白。
时间久了,某日若然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抱起园里闲晃不怕生的兔子,一屁股坐往廊庭下平日他发呆的地方去,对着兔子说起话。
”小白呀小白!你说说这原身是不是得罪了谁被迫躲到这儿,又或者是个十恶不赦之人被囚於此,亦或是原身为天材地宝所幻被人藏匿於此等着被链化!?”
若然越猜越是离谱。
也怪不了他,穿来这麽久,大抵也习惯这副身躯,不仅面貌与他如出一辙,连身形皆是,令若然不禁怀疑他是带着身直接穿过来的。
唯一不同的是他这身体却是带着修为的,若说是修仙剧情,是不是应该也算是位高手呢,因为没人可比试所以也不知道修为多高,山下那禁制十分费解,结界是伤不了他,只是不让出界下山罢,这也难免胡思乱想地七七八八瞎猜一堆。
抱着兔崽子往後仰躺了下去,望着天洒脱道出。
"也罢,无我,不探究,何谓善何谓恶,万物皆有灵,物不分好坏,道修、佛修、魔修、妖修莫不是只为精进自身,端看立於何处何地看待所发生之事物而定。"
就在若然说出这一长串所悟当下,突然觉得周身灵气聚集直往身上直窜,应是进阶,只是若然不知进阶为何物而已,眼尾余光瞥见天边五色云彩聚拢而来,还伴随着隆隆巨响。
若然起了身抱着兔子撸起兔子。
"小白,来了这麽长一段时间,终於盼到下雨的迹象,不用唤水浇灌,兴不兴奋,高不高兴!只是下雨就下雨,怎麽你们修仙界的云如此气焰嚣张,还自带色彩!看样子就是阵大雷雨,还轰隆隆地,走~咱爷俩躲雨去罗~"
才一个转身准备进屋,一记天雷硬生生不偏不倚打在若然天灵盖上。
"别打那麽准好不好!!这雷劈下来好歹通知一声吧。"
一声惊雷把若然劈倒趴地好不狼狈,全身冒着白烟还伴随着焦味,哭笑不得说着。
就在五彩祥云向凌霄峰聚拢时,各地修仙大能也一个个聚集了过来,说是这凌霄老祖已道陨许久,此峰也禁制了百年未曾见人继承,怎今日有人在此度劫!莫不吸引着四方大能前来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