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沈沙的第一次。
从和付亭做的时候的主动热情和熟练,便可察觉。
虽说如此,但却没有任何人能想像的到,如此青春年华的少女,居然能够对男人下春药,然後爬上对方的床尽情欢愉。
而被沈沙爬上床的男人,也没有人知道,这个浑身充满了让人蹂躏慾望的病弱少女,她的初夜,是在害怕恐惧和沦陷度过。
*
沈沙中学时有个直属学长。
通常直属学长姐制度只会在大学出现,但沈沙的中学是世界各地皆有分校的明星私校,打着「想要让孩子成为菁英就要从小培养!」的旗帜,让家长们不惜花费重金将孩子送进这间采用菁英式教育的学校。
学校收了钱,教学自然马虎不得,为了让「菁英式教育」贯彻落实,不仅师资精良设备优质还住校以外,在校方聘雇的教育学家们进行了一番讨论後,决定将大学校内的制度择优沿用下来。
天资优异的孩子在国中部念高中课程,高中部念大学课程,资质普通的就念与自己年龄相符的课程,至於天生就比较驽钝的学童,则是课余时间加强进行补习和补考以外,还要和直属的高中学长姐进行一对一教学。
直属学长姐只会在他们国中一、二年级时由高二的学长姐们担任,考虑到升学压力,这些担任教学的高中生们皆是资优班的学生,也为了让他们心甘情愿指导国中的学弟妹们,校方不仅答应他们在升学考试时帮忙加分,还领有不算低的薪金。
并不是沈沙不想念,也不是她就真的愚笨到怎麽教都教不会,但沈沙由於幼年时期抵抗力弱,小学时常出入医院,大小手术外加昏睡的结果,就是天生脑袋就没差到哪去但也没多出色的沈沙根本没有时间念书,次次考试皆是二、三十分的拿,成为让学校头疼的角色。
於是沈沙在国一的时候,像同侪们一样有了直属学长。
那人姓冉名晏,面貌斯文,性格温厚,成绩不错,是个中小型企业的么子。
这样的角色,摆在普通学校绝对是受人追捧的类型,偏偏这里就是个培育菁英的学校,又是资优班的学生,成绩背景不好哪进的来,班内同学更是个个心高气傲,靠着成绩打压别人获取荣誉感,更有甚者是背景雄厚靠走後门进来的纨絝子弟,像冉晏这样的个性,又是这种环境,自然成了别人欺凌的对象。
校方秉持着事端能少就少的态度,即使发现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冉晏性格又温厚,和温吞也不过一字之差,程度上的差别而已,在同侪的欺凌威吓下,完全不敢吭声。
所谓强欺弱也不过如此,冉晏也是正常人,受气了哪能不火大,偏偏周遭又没处撒气,於是在校方给他扔下沈沙这一个烫手山芋时,他心里也有了底。
当大家的身後都有靠山,自然就是比谁的大;强者和强者,弱者和弱者,形成两个大分类後,更强的人踩着强者往上爬,弱势阶层的就互斗,然後在这个大分类里靠剥削欺凌比自己更为弱势的人来得到一丝慰藉跟快感。
这种制度,与其说强制,倒不如说是生存法则更为恰当。
其实本来就是这样的,所谓的「菁英式教育」。而他们是教育失败的垃圾失败品,自然被学校扔在一堆。
冉晏无庸置疑是弱者,而他明白且遵循了这样的制度。
欺侮比自己更为弱势的人。
*
自修室。
这时已是夜半,为了段考,平常八点就硬性统一结束补习的规则暂时改定成弹性,平日可以留到十一点,假日则是凌晨一点。
「……啊──!唔呃!……哈啊、唔──」沈沙瘦弱的身子被身後少年压在课桌上,形成趴伏的姿态。
本就是个病秧子,吃的也少,国一时期的沈沙虽有158公分,体重却只有33公斤,极其纤瘦的腰可以用双手箍住。
脸色依旧苍白却稚气未脱,不管是从病人角度还是从孩童角度来看,冉晏的行为都让人发指。
但冉晏已经抱持着一种近似於自暴自弃的癫狂,在彻底明了了这种制度的本意後,以补习为藉口,约了沈沙来自修室──反正钥匙目前在他手上,只要她来了就根本跑不掉。这种想法,在面前女孩苍白却态度冰冷的出现後,昇华到了极致。
脑海只剩下平日众人对自己的嘲讽跟欺侮,当下冉晏立刻把人拉进小房间後锁上门,接着便将她以极为粗暴的力道跟手段制服在补习用的课桌上。
据说人在情绪高涨时会爆发出潜力,冉晏也不例外,再加上年纪性别身形跟体质的差距,因此冉晏轻轻松松的便得手。
卷上裙子、拉下内裤、解开裤头,稍微撸弄了两下自己的性器,左手扣住她的双手右手压住她的脑袋,急吼吼的便挺身刺入对方的下体。
沈沙不过国中,又是第一次,下体紧窒,略带乾涩的包裹住他,那种触感是冉晏十七年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又因为是处女,第一次自然会出血,湿润了阴道,湿湿热热的感觉更让冉晏欲罢不能。
「呃、啊唔……冉、晏──啊、啊!」沈沙咬住下唇,努力的不让自己的声音流泄太多。
羞耻自然是有的,即使沈沙平时冷漠,却也在这时感到了羞耻恐惧。
对於这个为自己补习的学长,沈沙只是抱持着交易的态度──只是补习金是由那女人让学校转交给冉晏,而她花了那个女人的钱,自然要念好书。
「沈沙、呵呵,你啊,就跟那些家伙一样,只是人家踩着我的脑袋,你呢,却一点也不服的站在我脚下看我……都是一样的态度,只是你太笨了、太!笨!了!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冉晏喃喃着,随後从喉间发出诡异的低笑声。
沈沙只当他疯了,并未专注於少年的话语,只是迷晕着,在恐惧和疼痛中载浮载沉。
只想将脑袋里的一切和羞耻感摒除掉,因为这样太像那女人,那种求欢的姿态、卑贱下流的模样。
她不懂,为何那女人喜欢与男人交媾,从她有意识起,几乎是天天上演着那样的可笑又恶心的剧情。
女人用各种姿势和各个男人作爱,有时候会收钱,有时候不收,唯一不改变的是她放浪的模样和旁观的自己。
一直都恶心的想吐,却又在脑海里刻划她的各种模样,然後全心全意的恨她。
所以她曾经发过誓的,永远也不要成为那样的家伙。
不管如何。
……但如今那样的自己却要崩毁,只剩下没有支架支撑的恨意和茫然。
因为愉悦、因为舒服、因为快乐、因为沉醉、因为享受、因为快感──
她理解了女人,然後恨意变质了,变成她不懂的东西。
──很快乐。
交媾性爱甚麽的。
可以将一切隐蔽的本能和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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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晏也才十七岁,第一次甚麽的自然没有过,这次贡献出了自己的初次,因此很快的就爆发了。
冉晏将软掉的阴茎拔出,抽了几张纸巾草草擦掉对方下体流出的鲜血和体液,然後拉上裤链。满脸的疯狂逐渐消弭,只剩下空茫和奔窜而出的颓然。
……他强暴了一个女生,一个学妹,一个未成年的小孩。
──沈沙──
该怎麽办?要怎麽办?或者说可以怎麽办?
强暴啊,还是未成年。
即使强暴他的自己也未成年,但前途毁於一旦却也是铁板钉钉的事,如果被发现了、被揭发了,自己的一切、苦心经营的课业和形象也就灰飞烟灭了──
然後父亲母亲大姐二哥绝对会很失望,那群欺负他的同学还有师长以及陌生人都会用谴责鄙视戏谑嘲笑讽刺的目光看他,接着自己被扔进少年感化院,成年出来後就是一片黑暗的日子──
他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
甚麽菁英式教育、甚麽失败品、甚麽垃圾的,全部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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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唔……」地板上,因脱力而瘫坐的女孩逐渐醒转,在疲累中理智一丝丝的回归,残留下的是下体微微的疼痛和快感的余韵。
冉晏脑海此时飘荡的想法皆是些关於自己前途灰暗、遭受鄙视等,在悲切的自言自语中突然出现别人的呜咽声,身子猛的一震後随即将目光投向她。
……啊啊,又不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沈沙那种态度,他也不会去强暴她;如果不是校方的处事方式,他也不会去强暴她;如果不是同学的鄙视欺凌,他也不会去强暴她;如果不是父母执意送他进来念书,他也不会去强暴她;如果不是大姐二哥要和他争夺公司,他也不会去强暴她;如果不是没有人愿意帮他,他也不会去强暴她──
「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顿时,癫狂尖锐的笑声回荡在小小的自修室内,充满了颓废恐惧害怕疯狂的情绪,让冉晏整个人被包裹起来。
「──谁在里面!」霎时间,紧锁的门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接着一个穿着保安服装的青年闯进室内,手上还抡着警棍。
室内,一个纤细的女孩瘫坐在地上,脸上有淡淡的红潮,双腿中间流淌着不明的白色黏液和疑似是鲜血的液体,内裤则被扔在一边。旁边,一个看来只比女孩年纪大点的斯文少年倚着墙壁,脸上一样有未褪的红潮,只是表情却充满了迷茫和恐惧,眼里熠熠闪烁的是恨意及癫狂,而他的下身,制服裤子该系的皮带此时正斜斜的吊在裤缘,模样十分颓废。
这样的画面,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方才到底发生了甚麽事。
所以青年愣住了,沈沙依旧呆坐在原地,冉晏则是逐渐收住了笑声,表情悲切的盯着闯进来的青年,喉间也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吟。
毕竟是靠吃这行饭糊口的,保安很快的反应过来并挥了挥手让後面跟着来的一名保安和两名老师看情况。
「……」後面三人皆是愣住,接着其中一名老师率先反应过来,让其他三人给室内两名学生着衣,收拾好环境後匆忙的带着人到了学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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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制服上绣了名字,负责值班的两名老师很快的查到了两人的身分并约了家长前来会谈。
冉晏的父母自然是火速赶到学校,而沈沙的母亲却是迟迟未到。
两名老师对沈沙这名学生早有耳闻,对於其母和家境更是在这通连络电话後有了更加肯定且深入的了解,因此并未多说甚麽,简洁扼要的和冉晏的父母进行了一番沟通後决定先让两人留在学校,明日便紧急召开会议对此进行讨论。
冉晏的父母在电话里听闻此事自然是火冒三丈,但在火速赶来学校时看到自家儿子那副颓废空洞的模样时,除了一开始悔恨自家儿子不成材的冉父冲上前扇了他一巴掌,两人倒也没做出什麽出格的举动。
至於沈沙,却没有人发现,她的神情从平时的淡漠到室内的恍然再恢复成平时的冷漠,但此时的冷漠,却参杂了ㄧ些莫名的妖娆艳丽和神秘。
CH。5
其实我word在写继承者都不分章节就一个档案全部写完,所以根本不知道每章的字数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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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POPO直接一次码完都一千上下,了不起将近两千,或是因为写太少要整理的时候整合起来每章也才两千~三千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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