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左德应诺,他是忠诚、可靠的下属,对于首领的决定绝不会有任何质疑,可就算是他这样人,也会从心底里觉得首领在行事方面有些偏激和诡秘。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让其他男人强暴自己女儿的父亲呢?
要用时兴的话来说,这女儿不是亲生的吧?
可鹿韭偏偏就是他雷萨古亲生的幺女——雷萨古喜欢鹿韭的母亲,所以才会跟她有了这么个女儿,待这个女儿长大,又带回联盟来细心培养,培养成盛放的鲜花,再由这世上位高权重的人采摘了去,好过落在世俗凡尘,嫁个普通男人,碌碌一生。
他是喜欢自己的女儿的,亲近的属下都知道这点,但这个“喜欢”完全比不过他对于世俗权利的渴望。
阿萨辛,刺客联盟在暗处太久了。
阴暗巢穴中潜伏着无光者,它需要有人代表它在真实、世俗的世界中兴风作浪。比起能影响美国国会,上下议院决策的韦恩家族,石油国的王子算得了什么?小国的商贾巨富又能怎样?
雷萨古迫不及待得要得到托马斯·韦恩,让他和他的家族为自己效力。让自己亲生的女儿上他的床无疑最好的办法,而且,既然那个女儿驽钝愚蠢,他不介意推她一把。
***
山丘下,鹿韭看着从大树后转出来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背后汗毛直竖。
她是首领的女儿不假,但这不代表别人就不欺负她了。
刺客联盟内部在一定的程度和规则下,可以互相倾轧,弱肉强食,谁都别抱怨谁,所以就算是她,也长期饱受骚扰之苦,大姐摩罗强迫她百合交欢,左德也敢出言调戏,现在这大半夜的,冷不防杀出三个男人来,他们想干什么?
可如果他们是来找韦恩先生的茬的话……
“走开,否则我就叫哨兵来。”
鹿韭威胁到,她知道自己躲在韦恩身后,毫无威慑力,但鹰巢在夜晚有不少放哨和巡逻的人员,他们不会任由着半夜闹事的。
“那小小鹿在这边私会男人,我们是不是也该告知首领?”
“平时在我们面前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怎么今夜倒是倒贴起男人来了?”
“既然如此,不如也陪我们玩玩啊。”
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他们正在慢慢靠近。
“韭……鹿韭。”
韦恩眯起眼,这是他第一次叫鹿韭的名字。
这个名字的发音对惯用英语和法语的人来说,声调无疑是古怪的,但韦恩的确完整说出来了,接下来,他压低声音:“你知道安全的地点吗?”
鹿韭点点头,她又听韦恩说:“这是冲你来的,我会拦住他们,动手的话,你马上跑,不要回头也不要管我,知道么?”
“你疯了,你才来学本事多久?你打不过的!他们有三个(人)……”
鹿韭瞪大眼睛,她急切的想要否决这个算是“自杀”的愚蠢行为,但韦恩粗暴打断她的话。
“没时间跟你啰嗦了,叫你滚就滚!”
对面,三个家伙已经很近了,近到可以看到他们手上拿着绳索和亮晶晶的匕首了。
【我没想打得过,你能跑远就行】
“让开,公子哥,这可是会见血的真家伙。”
其中一人挥动着手中匕首。
“把你背后的小骚货交出来,你就可以全须全尾回你的住处了,今晚你没见过我们,我们也没见过你。”
见韦恩还护着鹿韭,那些人发出了最后的警告。而韦恩依然眯着眼,他的双眼深陷在高高鼻梁的两侧,在夜里更是容易将目光藏在阴影里,而阴影总是危险的,就在他一拳挥向最近的那个袭击者时,鹿韭转身就跑——她不想跑,但韦恩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他的话与雷萨古首领一样,让人无法抗命。
跑。
跑到安全的地方。
然后找哨兵来救他。
【我是首领的女儿,哨兵会听我的。】
鹿韭不敢回头,她知道韦恩没有办法同时对付三个人,两个也不行,在男人们搏斗的同时,肯定有人腾出空来追赶她了,而她不能让人追上——韦恩是个好男人,是她喜欢的男人,她得找人来救他。
***
月夜下,惊慌失措的少女在夺命狂奔。
她的心跳得厉害——陡然遇险,肾上腺激素促使她的身体机能有所提升,但少女毕竟不是训练有素的刺客,她无法感知潜伏的危险。
不远处,她奔跑的方向上,已经有人在等着她自投罗网了。
加害者不止三个人。
……………………
滴答——
黑暗中,有水滴在岩石上。
鹿韭突然睁开眼,确切的说,她突然苏醒了,眼前一片黑暗,后脑勺又酸又沉,她难受极了,缓了半晌,身体的知觉才从麻木中恢复过来……眼前还是一片无光的状态,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人在眼睛上蒙了一层布,想用手去摸,才惊觉双手早已被人反剪捆在背后,整个人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动弹不得。
“看,小骚货醒了。”
有人在她耳边说到,说话的人和她的脸挨到太近,以至于热气都喷在她耳边了,这极不舒服。
【这是哪?】【我怎么了?】
她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想不起之前的事,心中一连串疑问更是没人解答,旁边的人又说:“摩罗和塔利亚都是公用的婊子,凭什么就她只给这个新来的家伙享用?”
【新来的家伙!?这不是在说托马斯·韦恩么?】
鹿韭心一惊,昏昏沉沉的脑子顿时明澈起来。
她想起来了,全部想起来了:之前她在水边私会韦恩先生,然后有三个混蛋袭击他们,她一路狂奔想去求救,却不料正落入暗中潜伏的第四人之手,那人用刺客常用的手法箍住她的脖子,让她窒息和昏迷。
【韦恩先生怎样了?】
来不及多想,她就被人揪住头发,整个人被掼到冷冰冰的地上,一人用脚踩住她的胸口,还用力旋着脚跟,这让她疼得叫出声来,少女的乳房正是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部位,被人不当的挤压,揉捏都会疼,更何况是被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踩住蹂躏呢?
“啊——痛!”
鹿韭惊呼,却换来对方污言秽语。但她没法摆脱窘境,连翻身都做不到。
“婊子,醒了就不要装晕了!”
与这些施暴者相比,左德那样的家伙都已经可以算得上绅士了。
这里是恶魔的地盘,巢穴。一切怪异,扭曲,畸形所在,雷萨古为了控制这些刺客,采用了最古老的办法——性欲,药物的控制,不当病态的性行为不断蚕食门徒的心智,而半男半女的妖人是大家泄欲的工具,但比起被边缘化,符号化的女奴,他(她)们地位反而更高些。
雷萨古不阻止任何组织成员的婚配,但他要求所有门徒都交出婚配后出生的女儿,以供联盟内部使用。
鹿韭曾经见过那些犯了错或则试图逃走的姑娘,她们无一例外,都受到了严酷惩罚——雷萨古乐于展示,她们不再被当做一个活物,一个人,而是便成了众人泄欲的玩具,关在漆黑不见天日的地下,上下三个洞被操到烂,操到死,而至死前,干瘪的肚子和胃里还塞满了发臭的精液。
【可自己并没犯错啊?】
鹿韭不懂,“任务”并没有被取消,她不管用什么办法去接近韦恩都是被允许的,难道是之前首领当众羞辱自己给了众人一个暗示?……好吧,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给被施暴“合理”解释的时候,由于被踩住胸口,她呼吸不畅,虽然没有被堵住口舌,但呼救的声音却怎么也发不出。
“救……救……”
况且,在这个地方,在鹰巢,呼救又能有多大用处呢?
……
也许,还真有用处也说不定。
“放开她!”
有人在不远处发出声音,那人的声音原本浑厚低沉,但现在听来似乎喉咙里堵住什么液体,不是痰就是血。
“被揍成这样了还嘴硬呢,大都市来的公子哥?”
踩着鹿韭的人戏谑一句,像是不满意韦恩出言阻止,歹徒又重重踢了鹿韭肚子一脚。这一脚太狠,正中胃部,鹿韭差点吐出来,尽管如此,她还是紧紧咬住牙关,不让懦弱的声音困扰到对面她喜欢的男人。
她喜欢他,自然不愿意在他面前哭叫丢人。
【韦恩先生的声音听起来不大好,他受伤了么?严不严重?都怪我连累他。】
鹿韭咬着牙齿:眼前这几个家伙如果被她记住长相的话,一定求摩罗姐姐教训他们。可惜她的眼睛偏偏被蒙上了。鹰巢常驻的门徒很少,这几个她确实也没见过,就算见过也没留下深刻印象。
“这婊子本来给你干的,你不要,干脆让给我们兄弟玩玩?”
“首领太偏心,我们这些人为他出生入死,却只能玩些下面都操烂了的货,你刚来多久,他就把这漂亮妞给你贴身服侍?听说她还是处女呢!”
他们的粗言秽语似乎更针对托马斯·韦恩。但韦恩却沉默着,这让看不见状况的鹿韭十分担心,他是否受伤严重?
“韦恩……先生?”趁着还能开口,她冲着前方问:“你受伤了么?要不要紧?”
回应她的依然是沉默,还有不轨者的调笑。
“啧啧,瞧瞧,这才认识几天啊,这感情就好上了。”
“长得帅就是有资本。”
“听说他还很有钱?”
“有钱还不是像条狗一样求着首领教他本事,你说他是不是过烦了锦衣玉食的日子,来我们联盟找刺激的?”
如果不是双手被捆缚,鹿韭几乎想跳起来替韦恩先生揍这些家伙一顿了,他们懂什么?如果不是心中有难言的巨大痛楚,谁会抛弃一身世家富贵跑到刺客联盟这黑窝里来,这些戳人心窝的话他们也说得出口!
“咳——你们……”
托马斯韦恩吐出一口血,鹿韭确定刚才的声音确实是他从喉咙里吐出血来,这个身价不菲,在世俗中握有巨大权利的男人此刻无疑是狼狈的,但他依然保持着让人能感受到一定压迫力的语速和威严感。就这样光听他的声音,他都是不亚于雷萨古首领的人物啊。
“你们……放了小鹿,我可以重金酬谢你们。如若不然……”
“如果我们不放呢?”
“我们就在你眼前强奸她呢?”
歹徒反问,他们不相信这个已经被他们痛殴了的男人还能做什么,他们甚至还在笑。
“如若不然,如果我还活着,我必让你们余生都后悔今晚干了这件事。”
托马斯韦恩说完了,他的声音平静,坚毅,能给人传递最大的力量。
下一秒,周围安静了下来,在场的人,包括鹿韭在内竟然不知不觉都被他镇住了;没有人会怀疑,他做不到这点。
突然,踩在鹿韭胸脯上的脚挪开了,她被人一边一个架着胳膊站立起来,有人拔掉她的眼罩,好让她清楚自己的处境。
“你相信这个公子哥能救你嘛?婊子!他自身难保!说不定明天就得夹着尾巴滚回他的纽约去!”
这话引得其余三人大笑起来,不知怎么的,鹿韭觉得他们笑得有点勉强,好像是在急切的要完成什么任务似的——韦恩恐吓他们的时候,整个气氛都骤冷了的,因为韦恩先生是首领的亲传弟子,他们根本不敢真正伤害他,也就是说,韦恩很大可能会真的说到做到,可这些人为什么还一定要……
精虫上脑也不是这样的吧?
鹿韭并不是无知懵懂的少女,如果给她充裕时间好好想想的话一定会察觉事有蹊跷,可一方面,她要适应周围火把光亮给眼睛带来的不适感,另一方面,又要担心韦恩先生的伤势如何,根本想不到这层蹊跷,更何况制住她的男人们也根本没打算让她冷静头脑。
一声清脆的帛裂后,她贴身裹裙被几双粗鲁的手撕成好几瓣,布片碎落一地、
这裙子设计来就是给男人撕的,那两颗圆润饱满的乳房立刻像小白兔一样争先恐后跳出来,鲜红如葡的乳尖陡然接触空气,害羞得就像个真正无经过人事的处女,立刻就有逐香窃玉的手伸了过来,抓住揉捏,挤压,柔软的肉团在他们手中任意被搓揉成古怪的形状……而她的乳房是不够满足这几个男人的手的,有人趁着黑暗的“便宜”,更是一路下移,摸到她的阴阜和花蕊去了。
被揉捏到花蕊前端小小的豆子时,鹿韭身上一机灵,她被训练得无法感受羞耻,却还绝对保留着愤怒的权利,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对她?怎么敢这样对她?不管怎么说,她都还是首领的女儿,她的乳房,她的完璧,她的子宫,她那小小的,象征完整的薄膜,是要留给首领指定的人啊。
还有,他们竟敢伤害韦恩先生……如果自己能出去,她一定要告发他们!她要记住他们的脸!
可眼前这光景并没有比之前被蒙住眼睛时好多少,火把燃烧发出的光和热能辐射到的范围十分有限,往外的空间依旧是昏暗不明的。火光在摇曳,地上有些形状古怪的碎石,而潮湿的空气和水滴声让鹿韭怀疑自己和韦恩先生是被劫持到了一个溶洞中——这样的溶洞在鹰巢地下很常见,有些是天然的,但更多的由人工开琢连通,以隐藏阴谋和秘密。
韦恩先生一定在溶洞中某处,可周围太黑了,她看不见他,他怎么不出声了呢?
【求求你,发出点声音让我知道你还没大碍啊。】
而这时……
“你们看,都这样了,这婊子还四处找她情郎呢……哈,又盯着我们看了,怎么,想记住我们的脸?”
其中一个看似头领的暴徒叫嚣着,他抽出手来,捏住鹿韭的下巴扳正,他手指用力很大,以至于让鹿韭的脸颊都鼓了起来,而鹿韭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低头狠狠一口咬住他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虎口,那人吃痛,怪叫了一声,抽回手,反手就给鹿韭太阳穴的位置一拳头。
“母狗还敢咬人?!”
鹿韭被打得头偏到一边,脑袋里嗡嗡直响,半天出不得声。可那混蛋还不解气,他用两手扯住她挺立在空气里的小小乳头,狠狠扯长,又拧了一圈。
“爽么,婊子。”
“回家扯你妈的奶去!”
鹿韭痛得抬腿就踢,可惜腿又被旁人制住了,她还剩下口。“你妈的奶下垂了就扯你妹的去!”
“听听,听听,兄弟们,今天我们不把她操成只会撅屁股求精的母狗,也对不起这几天只看不操她的托马斯·韦恩啊,是不是?”
“头儿说得对!”
“你们把她腿扯开,对,别让她乱动,老子要来先破她的处。”
剩下的三人立刻来劲了。
制住鹿韭的那两个家伙一齐托高她的屁股,强迫她面对头儿打开膝盖——那属于少女的脆弱门户和鲜红花蕊立刻暴露在潮湿冰冷的空气中,她们早已经水润,这跟淫荡无关,只是身体的本能。
而被称为头的恶人则拉下自己裤链,勃起的巨大性器立刻弹出来,耸立在她脆弱的门户之外。更可恶的是,那混蛋硬挤进鹿韭挣扎着试图合上的双腿之间,他不但恶劣的用发紫的性器龟头摩擦着她敏感阴阜,还贴在鹿韭的耳边,轻轻说。
“你知道吗,那公子哥就在你对面不远,别看了,你看不到他的,但他却可看得到你,他正看着你被我像干母狗一样干呢!不止我要干你,其他几个也要干你,你的嘴,你的奶子,你的穴,你的屁眼,今晚都要吃饱我们我们的精液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