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璇心中已经明了了这场闹剧的最终走向,也收起了她原本准备借此事牵连的名单,可这场戏还是要看下去的。
场中,秦嬷嬷疾言厉色的审问着,那几个奴才异口同声的喊冤,赌咒发誓他们是被陷害的,痛哭流涕的大表忠心。
“既如此,不用问了。”华夫人眼眸一眯,厉声道:“来人,把这几个狗奴才杖毙。”
“夫人,饶命啊……”
“奴才冤枉啊……”
“老爷,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做过……”
哭喊求饶声此起彼伏,九人中的五个被按着趴在地上,行刑的侍卫高高举起板子,毫不留情的重重击打在他们身上,鬼哭狼嚎,血肉横飞,余下的四人瘫倒在地,一次行刑五个是华府的规矩,这是震慑更是折磨,剩下四人中的两个已经吓得失禁了。
其余的下人奴隶站在四周默默的观刑,有的同情,有的幸灾乐祸,有的麻木冷漠,更有心思灵活的已经在考虑公子小姐的院子空出了位置,怎么才能进去呢?
华凯看得是心惊肉跳,额上冷汗涔涔不断,这样的视觉冲击再加上鼻翼间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简直比上辈子看过的恐怖片还要惊悚百倍,就在他想要闭上眼睛时,一只微凉的小手握住了他颤抖的手,耳际传来华璇清淡到毫无感情的低语。
“如果华家落败了,今日的他们就是明日的我们,命比草贱。”这嗓音仿若天籁,飘荡在云端,却冷漠到了极点,让华凯宛如冰水淋头,骤然清醒过来,他默叹一声,强行收起心中的不忍,一瞬不瞬的看着下面血腥的场面,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成长,也是他要习惯的将来。
“小凯,小璇,要是累了你们俩就先回去休息吧。”华玮不放心的转过头看了看弟弟妹妹,他们俩还小,虽然平日也见过几次惩处奴才,可今日的场面对于他们来说还是过头了,这身体刚好了一点,别再给吓出毛病来。
“大哥,角先生是谁啊?”华璇故做好奇的岔开话题,她怎么能回去呢,好戏还没演完呢。
华玮听到小妹的问题,白玉般的脸颊泛起红晕,他尴尬的掩嘴轻咳,不知该怎么给五岁的妹妹解释这个问题。
“这个……等你长大……不,等你成亲后就知道了。”华玮含糊其辞的说完便转过头去,压根不记得他刚才是想送弟弟妹妹回去这个茬了。
“角先生是谁?”华凯纳闷的压低声音问道,他和华璇的院子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下人啊。
“触器,假阳,势……”华璇戏谑的附耳低语。
华凯恍然,原来是自慰器,他好奇的望向那包搜出来的小包裹,还没见过古代自慰器什么样子呢,是不是像书上写的陶瓷金银玉各种材质都有?
两人不时低语几句,分了神的华凯也不再觉得时间难熬了。
打板子是很有学问的,最狠的三五板子就能打死一个人,想让人痛苦煎熬的也能拖个三五十板再打死,得到秦嬷嬷暗示的侍卫们掌握火候,不多不少二十板下去,五人全部毙命。
秦嬷嬷满意的扬手,剩余的四人也被按在鲜血淋漓的地上准备行刑。
“夫人……夫人饶命啊,奴婢是……是……是佟姨娘要奴婢买那些东西的,不是奴婢用的……奴婢冤枉啊……”丫鬟翠儿哀嚎着,好似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了。
“你胡说,闭嘴,闭嘴……”佟姨娘魂都快飞了,尖声制止翠儿的胡言乱语,她刚才看到翠儿也在犯事的下人中就知道事情不妙,可她真的不知情啊,她怎么会那么不知廉耻的让丫头去买淫具呢?
“老爷,夫人,婢妾……没有做过。”佟姨娘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哀戚不已,已经不年轻的她虽还犹存着几分姿色,可此时也顾不上惺惺作态了,哭的满脸眼泪鼻涕,华之典只看了她一眼便厌恶的扭过头去。
华夫人眉头一皱,与华之典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事竟然还牵扯到了后院的姨娘,那就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追查了。
华夫人摆摆手,让下人们都散了,示意侍卫继续行刑,这才对浑身颤抖,涕泪交加的佟姨娘淡淡的道:“为了老爷的脸面,你自尽吧。”
佟姨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望向华之典,见他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顿时心如死灰的闭上眼睛,出了这种事,不管她是不是冤枉的都坏了名节,除了死再无他途。
“婢妾拜别老爷,夫人。”佟姨娘面色惨淡的行了一礼,毅然对着一旁的石灯柱撞去,她原本就是华家的家奴,这样的内院龌龊她听得见得多了,实情如何并不重要,她是替谁顶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她乖乖赴死才能保全家人,如果继续喊冤不但救不了自己还会连累父母,唉!罢了……
砰的一声,血花四溅,佟姨娘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秦嬷嬷过去探了探佟姨娘的鼻息,对着华夫人微微点头。
“把佟姨娘安葬了,让账房给她家人五百两银子。”华夫人烦闷的吩咐道,本来是想给儿女清理一下身边的害虫,没想到还引出了这样的家丑,真是不让人省心。
“那些奴才的尸体统统扔去乱葬岗。”华夫人愤愤的下令,在场的侍卫立即行动了起来。
华之典暗自松了口气,今晚的事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为免事态扩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只得推出佟姨娘来堵关明秀的嘴,赶紧了结此事,万一那些毒药被搜出来就麻烦了,到时关明秀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在连坐家人的情况下刘婆子还能不能守口如瓶就不好说了。
偷窃私通只是丑事,人们笑一笑就过去了,毕竟谁家的后院没点龌龊,便是如此,华之典依旧憋火,明日那些官员还不知会在背后如何议论笑话他呢。
华之典黑着脸扬长而去,华夫人也没开口留他,淫具取乐虽不算失贞也是半顶绿帽子吧,想到这里,华夫人不厚道的笑了。
华之典一回到书房便恢复了平静的面孔,施施然的接过张管家奉上的茶饮了一口,道:“秋韵呢?”
“绑了,在前院的暗房关着。”张管家继续道:“奴才已经派人去处理她的几个兄弟了。”
“嗯,”华之典赞许的颔首,以他对关明秀的了解,刚才只是杀鸡儆猴震慑下人,明日才会顺藤摸瓜的细查,所以今晚他得把尾巴清理干净。
“处置了吧,尸体扔去乱葬岗。”华之典不在意的摆摆手,道:“还有刘婆子房里藏着的药物必要找到销毁。”
“是,老爷放心,奴才一定办好此事。”张管家领命,出去办事了。
华之典沉吟良久,与孟家结亲一事他实在不好明着阻拦,既如此,便让让长公主那个蠢货出手吧。
却说秋韵连着伺候了华之典几日,早就身疲体乏,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晚,她连晚饭都没吃便睡了,朦胧间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没等她看清是谁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秋韵再次醒来时,血腥味扑鼻,好似小时候庄子年节时杀猪宰羊的大厨房一个味道,她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辆行驶着的马车上,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秋韵一转头,差点惊叫出声,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十一岁的小弟睁着浑浊的双眼,脖颈上开了个大口子,血已经不再流了,秋韵颤抖着环顾了一圈,娘的下半身都被打烂了,血肉模糊,爹胸口有个血洞,哥哥的身子趴着,脸却是向上的,嫂子,两个小侄儿……全家人都死了,秋韵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她睡的太沉做了噩梦,掐的大腿都麻木了,眼前的一切还没有消失,秋韵痴痴呆呆的坐在那里,连马车停下都毫无反应。
“干,吓死老子了,原来还有个活口,老子还以为诈尸了。”男人一掀车帘,见到坐在尸体堆里的的秋韵,吓的连声咒骂。
“李大元,鬼叫什么?”又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咋见秋韵也惊了一下,却马上稳住神,一把把秋韵拖下马车扔在地上,拔出腰间的匕首就要刺去。
“老四,等等。”另一魁梧大汉走了过来,拨开秋韵脸上的乱发看了看,又在她的胸脯腰臀处捏了几把,低声道:“奶子大,屁股瓷实,是个好娘们,反正也要死了,不如让咱们兄弟先松快松快。”
几个男人淫笑着附和,魁梧大汉将秋韵扛在肩上,道:“我先来,你们赶紧挖坑把那几个埋了。”说完也不管其他几个,急火火的进了一间小屋,将秋韵扔在墙角,三两下扒光衣服便猴急的压了上去。
秋韵呆滞的睁着美丽的大眼睛,浑浑噩噩的任凭男人奸淫。
“小婊子还挺紧,开苞没多久吧。”男人乌黑丑陋的肉棒狂暴有力的抽插着,随着他粗鲁的动作,秋韵的小穴渗出丝丝血迹,有了润滑,男人的进出更加顺利了,他将秋韵的大腿曲起压下,挺着大肉棒恶狠狠的戳刺着。
“爷没把你这小婊子的穴眼操爽吗?怎么不叫?”男人对于秋韵的毫无反应不满意了,狠狠拧了一把她丰满的奶子,顿时白花花的乳肉上多了几道鲜红的指痕,可秋韵竟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奶奶的,竟然是个痴子。”男人低咒着将秋韵翻了个身,捧着她雪白肥厚的屁股继续操干。
“噢噢,穴眼好热,吸着爷的命根子不放,骚货,看爷今晚不干死你……”男人大叫着在秋韵体内横冲直撞,秋韵的脸颊贴着地面,屁股被顶的乱转,在这样猛烈的侵犯下依然无动于衷。
不多时,男人嗷嗷叫着射了,他意犹未尽的揉了把秋韵的奶子,随便套了条裤子便出去了。
两个男人结伴走进来,看到光溜溜躺在地上的秋韵,兴奋的迅速脱光衣服,动作快的那个拉开秋韵的双腿,就着前一人留下的浊液狠狠的插了进去,动作慢的男人蹲在秋韵脸前,揪着她的头发将骚臭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大幅度的耸动着,被顶住喉咙的欲呕感使得秋韵本能的呜咽了几声,男人却更加兴奋了起来,定住她的头使劲的抽送着,没等他们俩完事,另外两个男人也进来了,裤子一脱便加入了战局。
秋韵四肢大开,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到极致,袒露着饱经蹂躏,媚肉外翻的小穴,随着身上男人每一下抽动,都有大量黄白的浊液流出,身下的男人则用力贯穿着秋韵已经撕裂的菊穴,粗黑的肉棒深深的进入再拔出,丝丝鲜红的血液蜿蜒而下,第三个男人则捧着秋韵的头颅,将自己肿胀的肉棒顶入她的小嘴里抽插,秋韵被撑变形的脸在男人乌黑杂乱的阴毛下若隐若现,剩下的那个男人见女人的三个肉洞都轮不上自己,便将憋胀的肉棒夹挤在秋韵丰硕的大乳间,混着浊液粗鲁的摩擦着。
四个男人围着一动不动的秋韵奸尸般的发泄着兽欲,一个射精便有另一个马上接替上来,周而复始……
直到天色渐亮,四人才结束了奸淫,见秋韵双目紧闭,脸色灰白,全身布满青紫咬痕,下体的两个肉洞更是撑的鸡蛋大小合不拢,不断的流淌着殷红的血液和浓稠的男精。
其中一人探了探秋韵的鼻息,不屑的撇嘴道:“死了,还真是不耐操。”
“死了正好,你们把她扔进挖好的坑里埋了。”魁梧汉子将地上散落的秋韵的衣裳捡起来,随着众人一起出去了。
蒙蒙的天色下,秋韵与她的家人一起躺在土坑里,四人随意将坟坑的土填上便赶着马车离开了,反正这里是专埋奴隶的乱葬岗,浅坑腐尸白骨遍地都是,每人会大惊小怪。
他们走后不久,刚刚被掩埋的新坟动了动,一只脏污的手从地下伸了出来......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顺利上popo,所以难得打开一次便多发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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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华璇心中已经明了了这场闹剧的最终走向,也收起了她原本准备藉此事牵连的名单,可这场戏还是要看下去的。
场中,秦嬷嬷疾言厉色的审问着,那几个奴才异口同声的喊冤,赌咒发誓他们是被陷害的,痛哭流涕的大表忠心。
「既如此,不用问了。」华夫人眼眸一眯,厉声道:「来人,把这几个狗奴才杖毙。」
「夫人,饶命啊……」
「奴才冤枉啊……」
「老爷,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做过……」
哭喊求饶声此起彼伏,九人中的五个被按着趴在地上,行刑的侍卫高高举起板子,毫不留情的重重击打在他们身上,鬼哭狼嚎,血肉横飞,余下的四人瘫倒在地,一次行刑五个是华府的规矩,这是震慑更是折磨,剩下四人中的两个已经吓得失禁了。
其余的下人奴隶站在四周默默的观刑,有的同情,有的幸灾乐祸,有的麻木冷漠,更有心思灵活的已经在考虑公子小姐的院子空出了位置,怎麽才能进去呢?
华凯看得是心惊肉跳,额上冷汗涔涔不断,这样的视觉冲击再加上鼻翼间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简直比上辈子看过的恐怖片还要惊悚百倍,就在他想要闭上眼睛时,一只微凉的小手握住了他颤抖的手,耳际传来华璇清淡到毫无感情的低语。
「如果华家落败了,今日的他们就是明日的我们,命比草贱。」这嗓音仿若天籁,飘荡在云端,却冷漠到了极点,让华凯宛如冰水淋头,骤然清醒过来,他默叹一声,强行收起心中的不忍,一瞬不瞬的看着下面血腥的场面,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成长,也是他要习惯的将来。
「小凯,小璇,要是累了你们俩就先回去休息吧。」华玮不放心的转过头看了看弟弟妹妹,他们俩还小,虽然平日也见过几次惩处奴才,可今日的场面对於他们来说还是过头了,这身体刚好了一点,别再给吓出毛病来。
「大哥,角先生是谁啊?」华璇故做好奇的岔开话题,她怎麽能回去呢,好戏还没演完呢。
华玮听到小妹的问题,白玉般的脸颊泛起红晕,他尴尬的掩嘴轻咳,不知该怎麽给五岁的妹妹解释这个问题。
「这个……等你长大……不,等你成亲後就知道了。」华玮含糊其辞的说完便转过头去,压根不记得他刚才是想送弟弟妹妹回去这个茬了。
「角先生是谁?」华凯纳闷的压低声音问道,他和华璇的院子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下人啊。
「触器,假阳,势……」华璇戏谑的附耳低语。
华凯恍然,原来是自慰器,他好奇的望向那包搜出来的小包裹,还没见过古代自慰器什麽样子呢,是不是像书上写的陶瓷金银玉各种材质都有?
两人不时低语几句,分了神的华凯也不再觉得时间难熬了。
打板子是很有学问的,最狠的三五板子就能打死一个人,想让人痛苦煎熬的也能拖个三五十板再打死,得到秦嬷嬷暗示的侍卫们掌握火候,不多不少二十板下去,五人全部毙命。
秦嬷嬷满意的扬手,剩余的四人也被按在鲜血淋漓的地上准备行刑。
「夫人……夫人饶命啊,奴婢是……是……是佟姨娘要奴婢买那些东西的,不是奴婢用的……奴婢冤枉啊……」丫鬟翠儿哀嚎着,好似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了。
「你胡说,闭嘴,闭嘴……」佟姨娘魂都快飞了,尖声制止翠儿的胡言乱语,她刚才看到翠儿也在犯事的下人中就知道事情不妙,可她真的不知情啊,她怎麽会那麽不知廉耻的让丫头去买淫具呢?
「老爷,夫人,婢妾……没有做过。」佟姨娘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哀戚不已,已经不年轻的她虽还犹存着几分姿色,可此时也顾不上惺惺作态了,哭的满脸眼泪鼻涕,华之典只看了她一眼便厌恶的扭过头去。
华夫人眉头一皱,与华之典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事竟然还牵扯到了後院的姨娘,那就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追查了。
华夫人摆摆手,让下人们都散了,示意侍卫继续行刑,这才对浑身颤抖,涕泪交加的佟姨娘淡淡的道:「为了老爷的脸面,你自尽吧。」
佟姨娘抱着最後一丝希望望向华之典,见他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顿时心如死灰的闭上眼睛,出了这种事,不管她是不是冤枉的都坏了名节,除了死再无他途。
「婢妾拜别老爷,夫人。」佟姨娘面色惨淡的行了一礼,毅然对着一旁的石灯柱撞去,她原本就是华家的家奴,这样的内院龌龊她听得见得多了,实情如何并不重要,她是替谁顶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她乖乖赴死才能保全家人,如果继续喊冤不但救不了自己还会连累父母,唉!罢了……
砰的一声,血花四溅,佟姨娘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秦嬷嬷过去探了探佟姨娘的鼻息,对着华夫人微微点头。
「把佟姨娘安葬了,让账房给她家人五百两银子。」华夫人烦闷的吩咐道,本来是想给儿女清理一下身边的害虫,没想到还引出了这样的家丑,真是不让人省心。
「那些奴才的屍体统统扔去乱葬岗。」华夫人愤愤的下令,在场的侍卫立即行动了起来。
华之典暗自松了口气,今晚的事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为免事态扩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只得推出佟姨娘来堵关明秀的嘴,赶紧了结此事,万一那些毒药被搜出来就麻烦了,到时关明秀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在连坐家人的情况下刘婆子还能不能守口如瓶就不好说了。
偷窃私通只是丑事,人们笑一笑就过去了,毕竟谁家的後院没点龌龊,便是如此,华之典依旧憋火,明日那些官员还不知会在背後如何议论笑话他呢。
华之典黑着脸扬长而去,华夫人也没开口留他,淫具取乐虽不算失贞也是半顶绿帽子吧,想到这里,华夫人不厚道的笑了。
华之典一回到书房便恢复了平静的面孔,施施然的接过张管家奉上的茶饮了一口,道:「秋韵呢?」
「绑了,在前院的暗房关着。」张管家继续道:「奴才已经派人去处理她的几个兄弟了。」
「嗯,」华之典赞许的颔首,以他对关明秀的了解,刚才只是杀鸡儆猴震慑下人,明日才会顺藤摸瓜的细查,所以今晚他得把尾巴清理乾净。
「处置了吧,屍体扔去乱葬岗。」华之典不在意的摆摆手,道:「还有刘婆子房里藏着的药物必要找到销毁。」
「是,老爷放心,奴才一定办好此事。」张管家领命,出去办事了。
华之典沉吟良久,与孟家结亲一事他实在不好明着阻拦,既如此,便让让长公主那个蠢货出手吧。
却说秋韵连着伺候了华之典几日,早就身疲体乏,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晚,她连晚饭都没吃便睡了,朦胧间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没等她看清是谁便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秋韵再次醒来时,血腥味扑鼻,好似小时候庄子年节时杀猪宰羊的大厨房一个味道,她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辆行驶着的马车上,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秋韵一转头,差点惊叫出声,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十一岁的小弟睁着浑浊的双眼,脖颈上开了个大口子,血已经不再流了,秋韵颤抖着环顾了一圈,娘的下半身都被打烂了,血肉模糊,爹胸口有个血洞,哥哥的身子趴着,脸却是向上的,嫂子,两个小侄儿……全家人都死了,秋韵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她睡的太沉做了噩梦,掐的大腿都麻木了,眼前的一切还没有消失,秋韵痴痴獃獃的坐在那里,连马车停下都毫无反应。
「干,吓死老子了,原来还有个活口,老子还以为诈屍了。」男人一掀车帘,见到坐在屍体堆里的的秋韵,吓的连声咒骂。
「李大元,鬼叫什麽?」又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咋见秋韵也惊了一下,却马上稳住神,一把把秋韵拖下马车扔在地上,拔出腰间的匕首就要刺去。
「老四,等等。」另一魁梧大汉走了过来,拨开秋韵脸上的乱发看了看,又在她的胸脯腰臀处捏了几把,低声道:「奶子大,屁股瓷实,是个好娘们,反正也要死了,不如让咱们兄弟先松快松快。」
几个男人淫笑着附和,魁梧大汉将秋韵扛在肩上,道:「我先来,你们赶紧挖坑把那几个埋了。」说完也不管其他几个,急火火的进了一间小屋,将秋韵扔在墙角,三两下扒光衣服便猴急的压了上去。
秋韵獃滞的睁着美丽的大眼睛,浑浑噩噩的任凭男人奸淫。
「小婊子还挺紧,开苞没多久吧。」男人乌黑丑陋的肉棒狂暴有力的抽插着,随着他粗鲁的动作,秋韵的小穴渗出丝丝血迹,有了润滑,男人的进出更加顺利了,他将秋韵的大腿曲起压下,挺着大肉棒恶狠狠的戳刺着。
「爷没把你这小婊子的穴眼操爽吗?怎麽不叫?」男人对於秋韵的毫无反应不满意了,狠狠拧了一把她丰满的奶子,顿时白花花的乳肉上多了几道鲜红的指痕,可秋韵竟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奶奶的,竟然是个痴子。」男人低咒着将秋韵翻了个身,捧着她雪白肥厚的屁股继续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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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男人嗷嗷叫着射了,他意犹未尽的揉了把秋韵的奶子,随便套了条裤子便出去了。
两个男人结伴走进来,看到光溜溜躺在地上的秋韵,兴奋的迅速脱光衣服,动作快的那个拉开秋韵的双腿,就着前一人留下的浊液狠狠的插了进去,动作慢的男人蹲在秋韵脸前,揪着她的头发将骚臭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大幅度的耸动着,被顶住喉咙的欲呕感使得秋韵本能的呜咽了几声,男人却更加兴奋了起来,定住她的头使劲的抽送着,没等他们俩完事,另外两个男人也进来了,裤子一脱便加入了战局。
秋韵四肢大开,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到极致,袒露着饱经蹂躏,媚肉外翻的小穴,随着身上男人每一下抽动,都有大量黄白的浊液流出,身下的男人则用力贯穿着秋韵已经撕裂的菊穴,粗黑的肉棒深深的进入再拔出,丝丝鲜红的血液蜿蜒而下,第三个男人则捧着秋韵的头颅,将自己肿胀的肉棒顶入她的小嘴里抽插,秋韵被撑变形的脸在男人乌黑杂乱的阴毛下若隐若现,剩下的那个男人见女人的三个肉洞都轮不上自己,便将憋胀的肉棒夹挤在秋韵丰硕的大乳间,混着浊液粗鲁的摩擦着。
四个男人围着一动不动的秋韵奸屍般的发泄着兽慾,一个射精便有另一个马上接替上来,周而复始……
直到天色渐亮,四人才结束了奸淫,见秋韵双目紧闭,脸色灰白,全身布满青紫咬痕,下体的两个肉洞更是撑的鸡蛋大小合不拢,不断的流淌着殷红的血液和浓稠的男精。
其中一人探了探秋韵的鼻息,不屑的撇嘴道:「死了,还真是不耐操。」
「死了正好,你们把她扔进挖好的坑里埋了。」魁梧汉子将地上散落的秋韵的衣裳捡起来,随着众人一起出去了。
蒙蒙的天色下,秋韵与她的家人一起躺在土坑里,四人随意将坟坑的土填上便赶着马车离开了,反正这里是专埋奴隶的乱葬岗,浅坑腐屍白骨遍地都是,每人会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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