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爱之名(简/繁)--25 什么是口交未遂

在卫修然和游子衡两人能出声之前,许纤纤率先走到后者身边,脸上的温柔几乎能滴出水来,注视着男人的目光任谁看都是热恋期的女孩。

“子衡医生你怎么下来了?”她惊讶又略带担心地问了一句,熟稔的语气让他们的关系之亲密一目了然。

她却也不寻求答案,转而给他微笑着介绍道:“子衡医生,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她姓卫,名叫修然。”接着面向卫修然,刚想说话,就听站在身旁被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突然开了口。

“呃……许医生,你不需要介绍的。”游子衡尴尬地牵了牵嘴角,这说破不是、不说破也不是,眼神不安地投向对面,生怕心爱的女人有一丝丝误会。原本想直接走到她身边向大家大方介绍的机会也被许纤纤给截住了。

万万想不到看中的男人早在她绞尽脑汁苦想怎么解决林可人那个婊子的时候自愿被人拿下的许纤纤,根本想不到男人嘴上的‘不需要’和她以为的意思一点也搭不上边,自顾自地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啊,也对。修然是来跟子衡医生商量手术的事的吧?”

游子衡一脸懵逼,傻愣愣地看向卫修然,半响紧张地问道:“修然你生病了?!”

“并没有。”她对这个许纤纤已经完全无语了,楚楚那丫头到现在都对这个表姐没好脸色看还真不是她记仇。“我来,只是为了和你一起吃中饭的啊。”

“那就好。”男人由衷地放下心,然后开心地笑道:“要来看一下我的办公室吗?”

卫修然带来手制午餐就是为了在他的办公室先好好休息一下,顺便商量下午去哪儿约会,故顺从地点头答应,踩着高跟鞋走到展开胳膊的男人身边。在他极有眼色和绅士风度地拿胳膊往她的腰后轻环的时候,迅速抬头冲他勾了勾唇。

男人的反应也是够可爱——耳尖都红透了。

“等等!”失态的尖叫在背后响起,许纤纤立刻察觉自己这样有失形象,于是强自镇定下来,也没发现脸上的淑女微笑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不是,我是想问二位是很熟的……关系吗?”

这话卫修然非常不爱听——可遗憾的是,她的反感并不出自于嫉妒。

她皱了眉,刚想挽住子衡的胳膊却听他爽朗地笑出了声,这回更紧地怀着她的腰肢转过身来,友好但不乏矜贵地大方说道:“本想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再正式介绍给你们的……这是卫修然,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能嫁给我的女人。”

*

回到办公室的男人捂着脸,前几分钟近似求婚宣言的大气坦然不见了踪影,这回似乎连面颊都红成番茄了,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小心翼翼地嗫嚅:“修然……修然,我也不想这么快说的……你生气了吗?”

说没有被惊吓到是假的,可面对男人这种无处不在的着想和生怕她受一点气的小心,还有拿分明蕴含了期待的目光瞅着她,卫修然半点气都生不出来,也舍不得对这个人发脾气。

她上前两步,拿开他的手,捧着他的脸面向自己,温柔地说道:“我没有生气,你不要自责……不如说其实我很高兴。”

任何一个敢大方说出这种话的男人,无疑是万里挑一的好男人。

惊喜在那张俊秀的脸上绽放,他裂开嘴笑的模样像极了得到糖果的孩子,叫人不由得也被感染,“修然这是答应了吗?!”

眼前的女人愣了一下,下一瞬间抱住他的腰埋入他的怀里,游子衡以为让她羞恼了,又傻又愧地赔礼道歉,却不知卫修然那样做,纯粹是为了掩饰遽然冷却下来的微笑罢了。

拥抱了良久,她再度抬起头面颊的笑意只有零星几点,出口的语气也有几分冷淡,却并不是冷漠。男人几乎一眼就看出了这醋意十足的小情绪,非但没有反感,内心中充斥了十足的喜悦——这代表对方同样在乎自己。

“子衡你……真受欢迎。”

而男人尽管面对卫修然时常出丑耍帅不成功,可在某些方面他意外的灵光,处理得也恰到好处。他压下几乎要漫出来的高兴,沉稳地说道:“他们都是我的同事……月初我们组织了一个聚餐,修然有空吗?”

“月初吗?可以啊……”意味深长地拉长了音线,她猛地抓住男人的两条胳膊反压到门上,吐气如兰地凑到他耳边,慢悠悠地挤出几个字:“你穿着白大褂的样子……真让人心动。”

不得不说游子衡这个男人还真他妈适合白大褂这玩意。

刚才他走出电梯,信步靠近的时候,不止是卫修然,柜台坐着的、不论年纪的护士和站在大厅的好几个人都在盯着他看,换个豪放点的女人,或许已经扑上去将其压在身下了。

颀长挺拔、如菊淡雅的气质本就出尘仙气极了,一有了白大褂的加持,再戴上一副细框眼镜就可以cos乙女游戏里的鬼畜闷骚眼镜医生了。

男人的耳尖秀气得紧,晕上了红色之后更是诱人采撷,她注视了两秒,忍不住拿唇瓣婉约地含住、动情地吸吮、专注地舔弄,直到男人忍不住喘息出声,浑身的温度逐渐升高。

最后在耳垂烙下一吻,卫修然流连于面颊,然后转战到男人的薄唇,不顾口红印子急切地吻了上去。

什么时候放开了手她忘了,只是当她热情地将舌头推入男人的嘴里并迎来了他略显青涩的热烈反应时,游子衡捧在她脸颊两侧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脖子、肩背线条一路下滑,在腋窝靠下的位置收拢。

卫修然不知道也不愿意明白,她对游子衡的占有欲还有听见别人质疑二人关系而生出的不痛快,和她以为的喜欢一点关系都没有。

真要拿这个情愫和什么东西比较,那跟任邢准的‘我的玩具即便我不要,别人也不能窥视’的调调差不多,高尚不到哪里去——而这一点她并不知晓,即便明白了,也会装聋作哑继续这过家家一样的交往。

“修然、修然……”男人在她缠绵的攻势中好不容易找到喘息之际,纵使下面已经开始发胀了,他还是坚持地叹道:“我们这样……对你不公平。”

“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们是情侣,可以做这些事。”卫修然引导他本就没怎么抗拒的手往身上的针织衫带,让他一颗颗地解开扣子,同时一步步后退撞到办公桌才罢休,好几个文件应声落地。

“我喜欢你,我想要和你做爱做的事。”不知是谁配合谁地脱掉了针织衫,她抬手就将男人不知所措的手按在胸口上。

她身上穿了一条在腰臀部略显紧身的良家妇女型裙子,一眼就看出游子衡的偏好是哪种,端庄却不乏精致、强调女性线条的类型。不太好脱,拉链在左侧,卫修然在男人的注视下拿两指拉开时,也只是稍微能看到点肉色而已。

而游子衡的手就是从这个缝隙中进去的。

柔韧细腻的肌理让男人满足地喟叹,纤细但又带了力量的女性体魄让人感觉像是颗变化无穷可不轻易改变形状的棉花软糖,捏一把、咬一口就是满嘴的甜腻。

那只手一路向上,沿着腹沟来到了包裹着乳房的胸衣,但他并没有冒然地滑进去,而是退而求其次地缓慢转移到肌理分明的背后,可这不是胆怯,因为男人的下一个动作便是解开扣子。

游子衡是个男人,心爱的女人在眼前要求还不出手的人,不是柳下惠就是奇蠢无比的白痴——然而他两者都不是,不如说因为喜欢,他的欲求无时无刻不在涨动,抛去了淡泊白净的皮囊,卫修然的每一个动作都叫他色令智昏。

“能脱掉吗……”

不需要回答地顺着耳垂、肩颈的线条一路向下,男人一边拉开裙子的肩带一边往下走,可没有马上猴急地直冲目标,而是绕到腋窝处,顺着手臂里侧的线条,犹如最虔诚的骑士最庄重的宣誓一样一路亲吻。

女人身上的敏感点不止那些一目了然的地方,而游子衡乐于探索卫修然的一切。

借力给她,让她坐上办公桌,男人结束了那严谨的‘祷告’过程,终于,她的上半身完全袒露。白净的皮肤果然如他所料颜色漂亮、毫无瑕疵,点缀着的顶端就像是画中的点睛之笔,乳房到乳尖自然上翘的线条流畅又饱满。

游子衡不由愣了片刻,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虚罩着左边的乳房,手中柔腻的肌肤和规律的心跳混合成最美的和声,以至于他将另外一边的红梅含进嘴里并极尽温柔地吸吮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单膝跪了下来。

男人不在意这个姿势多多少少显得卑微,如果真能让卫修然高兴,或者让她更喜欢自己,他一点不在乎自己需要摆出更卑微的姿态。

细心地将一对乳房都纳入嘴里好好照顾了一番,他面对着被自己吮出许许多多印记的胸口不适宜地生出了膨胀的满足和喜悦。修然并非物件,可单单这一点无法阻止他见到这种仿佛象征他的占有权的‘印章’而觉得异常欣喜。

他抱着卫修然纤瘦有力的腰肢,面颊枕着女性柔软、富有弹性的胸脯——却忽然退开了。

“对不起……”游子衡注视着女人困惑的双眼,嘴角拉出一抹傻气可极为认真的笑。“与修然的第一次,我想在一个更浪漫更有情调的地方进行。医院的办公室……不是一个合适的场所。”

虽然卫修然不觉得在这里做有什么问题,不如说因为男人还穿着象征医生身份的白大褂,以及外头人来人往的走廊激活了她某个不为人知的开关,现在的她极为激动,浑身亢奋,那里早就溢出了羞人的湿润。

可是她不舍得为难他,既然男人十分看重第一次,那她也不忍心起这个头,等以后再找机会在办公室来一次吧……

不过嘛……她不打算【什么】都不做——因为眼前的男人真的压抑得很难受。

俊秀淡雅的面容一片潮红,呼吸加重这一点就不需要多说了,手下的温度也颇高,最最显而易见的一点是靠近她的脚踝,冒着热气的硬物。

即便男人蹲着,也能感觉到那里的蠢蠢欲动,激得本就敏感的脚踝颤抖不已,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挪开腿。

卫修然按着他的肩膀,俯身在他额际落下一吻,轻道:“我都答应你,不过……让我帮你吧。”

男人似乎从她的话中联想到了什么,本就一片红的面颊此时几乎能滴出血来了,眼中闪过瞬息万变的情绪,既是不敢置信又是隐隐的期待,喉结还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

“可、可以吗……”

根本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卫修然让两个人换了个位置,换成她蹲在他岔开的两腿间,动手解开皮带的金属扣。见男人想脱掉白大褂,忙开口阻止道:“不需要,别脱。我喜欢看着你穿白褂。”

游子衡愣愣地没再动作,心中翻涌起剧烈的海浪,兜头打下来,将他搅得晕头转向。

奇怪,她原以为自己会在用嘴巴这方面矜持一点,毕竟那里做是一方面,用吃东西的嘴巴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不得不承认,尽管沈衍之是带自己进入这个领域的罪魁祸首,但她本人却也意外地合适这个光怪陆离的花花世界。

面对着看,那块膨胀的东西愈发一览无遗,一解开扣子和拉链,纯棉的四角内裤便被撑出了形状。

她咽下了不知是不安还是期盼的唾沫,一鼓作气地拉下了内裤,那个她从不想、从不敢看的器物几乎是从衣物的束缚中跳出来的,没等她回神便‘啪’一下地拍到了她的手背。

极近同一时刻,游子衡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喘息。

男人的这个地方还真是个神奇的器官,平时的时候软踏踏的,一碰就能让对方疼个半天,可兴奋起来的时候就雄赳赳的硬气十足,还能拍红她的手背。

“对不起!”游子衡愧疚于只顾着享受的自己,赶紧捧起她的手仔细观察。“抽屉里有药膏,先……我们还是别做了吧,修然。”

明明两只眼睛里分别写了‘想’和‘要’两个字,男人还真是对卫修然体贴的有点过分。她二话不说地按住他的膝盖,郑重其事地说道:“不行,我想要为你做……不可以吗?”

从没往勾引男人那方面研究过的卫修然根本想不到这种关头,湿润着眼睛仰头问一个男人可不可以根本就是废话。要不是在她眼前的是游子衡这个在乎她的感受胜过一切的男人,换做其他人早就把她按在办公桌上做得只能哭泣求饶了。

无声的默许便是对她的鼓励,于是她的下一个动作就是握住那个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正视的地方。

此刻的卫修然早就忘了那一天沈衍之对自己说过的话,所有的初体验应该都由那个男人来引导,所以她的这个举动完全触犯了所谓的‘受罚’条件。

或许她有片刻的意识到,可谁让过去了好几天,所谓的惩罚还没有到来呢,这完全助长了她的贼心。

而事实上沈衍之只是体谅她的身体状况才没有冒然出手罢了。

她原以为男性的这个器官比较丑陋,却发现游子衡的这个意外的干净内敛,尺寸自然是她难以掌握的,线条之间也拥有特有的粗犷,可并不显得不堪入目或者过于狰狞。

可能男人是一名医生,格外注重个人卫生的缘故吧。

卫修然接受得很平静,不过接下来就难了——她根本没给阮立元做过,沈衍之那家伙也没教过自己,她有点无从下手的无力感。

下意识地悄悄瞥了一眼男人的脸,她豁然发现此时的游子衡可爱到有些柔弱,牙齿略显忐忑地咬着下唇,眼角晕开了醉人的绯红——难怪每个女人都不吝啬,能在向来交强势的男人脸上看到这副软弱到想要呵护的表情也是值了。

于是她不再犹豫,提醒自己想象成在吃一个冰淇淋就好地伸出舌头,顺着柱身一路舔到了根部。

没什么奇怪的味道,钻入鼻尖的更是一股清爽的香皂味,对卫修然这个尚未接触过这些东西的人而言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所以她舔弄得愈发起劲,找到下面的囊袋时更是玩得津津有味,揉着一个时不忘轻吻另外一个,姿态柔情得仿佛在轻吻深爱之人的嘴唇。

那粗长的硬物已不复之前干净,津液交织着自然分泌的浓稠液体,将它浇得湿淋淋,沿着长得较柱身还要宽敞一点的龟头低落到地板。

她实在没做过口交这活,下颔已经不得要领的酸涩起来了。

双手握着阴茎思考了一下,卫修然张开嘴一把将其含进了嘴里,灼热的温度比口腔内部还要烫人,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同样的,身体最敏感的那部分被桎梏的游子衡也跟着一颤,重重地喘息出声。

可他跟卫修然不一样,他纯粹是因为这不同于女性阴户的快意,

嘴里的上膛对于某些人而言是个敏感的地方,而卫修然很不幸的就是属于那类人,游子衡的龟头长得比一般人要大,进入嘴中轻而易举地顶到了她的上膛。

瞬间,一串激流交错着流淌到了四肢,让她的双腿紧跟着一软,攀着男人的腿才没跌倒,却也带动着身体往下坠了坠。

“唔……”

男人似是痛苦的闷哼叫卫修然以为自己这糟糕透顶的技术弄疼了他,于是赶紧取出来忙道歉:“对不起,我从来没试过这个,所以……我不太懂该怎么做。”

出乎她意料的是游子衡一点也没生气或者质疑她,反倒还暗搓搓地压下狂喜,声音颤抖地试探着说道:“那、那我来教修然吧。”

作者的话:下一章是真·口交,由医学知识丰富的游医生来引导wwww

***以下是繁体***

在卫修然和游子衡两人能出声之前,许纤纤率先走到後者身边,脸上的温柔几乎能滴出水来,注视着男人的目光任谁看都是热恋期的女孩。

“子衡医生你怎麽下来了?”她惊讶又略带担心地问了壹句,熟稔的语气让他们的关系之亲密壹目了然。

她却也不寻求答案,转而给他微笑着介绍道:“子衡医生,这是我的壹个朋友,她姓卫,名叫修然。”接着面向卫修然,刚想说话,就听站在身旁被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突然开了口。

“唉……许医生,你不需要介绍的。”游子衡尴尬地牵了牵嘴角,这说破不是、不说破也不是,眼神不安地投向对面,生怕心爱的女人有壹丝丝误会。原本想直接走到她身边向大家大方介绍的机会也被许纤纤给截住了。

万万想不到看中的男人早在她绞尽脑汁苦想怎麽解决林可人那个婊子的时候自愿被人拿下的许纤纤,根本想不到男人嘴上的‘不需要’和她以爲的意思壹点也搭不上边,自顾自地理解成了另壹种意思,“啊,也对。修然是来跟子衡医生商量手术的事的吧?”

游子衡壹脸懵逼,傻愣愣地看向卫修然,半响紧张地问道:“修然你生病了?!”

“并没有。”她对这个许纤纤已经完全无语了,楚楚那丫头到现在都对这个表姐没好脸色看还真不是她记仇。“我来,只是爲了和你壹起吃中饭的啊。”

“那就好。”男人由衷地放下心,然後开心地笑道:“要来看壹下我的办公室吗?”

卫修然带来手制午餐就是爲了在他的办公室先好好休息壹下,顺便商量下午去哪儿约会,故顺从地点头答应,踩着高跟鞋走到展开胳膊的男人身边。在他极有眼色和绅士风度地拿胳膊往她的腰後轻环的时候,迅速擡头冲他勾了勾唇。

男人的反应也是够可爱——耳尖都红透了。

“等等!”失态的尖叫在背後响起,许纤纤立刻察觉自己这样有失形象,于是强自镇定下来,也没发现脸上的淑女微笑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不是,我是想问二位是很熟的……关系吗?”

这话卫修然非常不爱听——可遗憾的是,她的反感并不出自于嫉妒。

她皱了眉,刚想挽住子衡的胳膊却听他爽朗地笑出了声,这回更紧地怀着她的腰肢转过身来,友好但不乏矜贵地大方说道:“本想等壹切都尘埃落定了再正式介绍给你们的……这是卫修然,希望在未来的某壹天能嫁给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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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的男人捂着脸,前几分锺近似求婚宣言的大气坦然不见了踪影,这回似乎连面颊都红成番茄了,看她壹眼的勇气都没有,小心翼翼地聂嚅:“修然……修然,我也不想这麽快说的……你生气了吗?”

说没有被惊吓到是假的,可面对男人这种无处不在的着想和生怕她受壹点气的小心,还有拿分明蕴含了期待的目光瞅着她,卫修然半点气都生不出来,也舍不得对这个人发脾气。

她上前两步,拿开他的手,捧着他的脸面向自己,温柔地说道:“我没有生气,你不要自责……不如说其实我很高兴。”

任何壹个敢大方说出这种话的男人,无疑是万里挑壹的好男人。

惊喜在那张俊秀的脸上绽放,他裂开嘴笑的模样像极了得到糖果的孩子,叫人不由得也被感染,“修然这是答应了吗?!”

眼前的女人愣了壹下,下壹瞬间抱住他的腰埋入他的怀里,游子衡以爲让她羞恼了,又傻又愧地赔礼道歉,却不知卫修然那样做,纯粹是爲了掩饰遽然冷却下来的微笑罢了。

拥抱了良久,她再度擡起头面颊的笑意只有零星几点,出口的语气也有几分冷淡,却并不是冷漠。男人几乎壹眼就看出了这醋意十足的小情绪,非但没有反感,内心中充斥了十足的喜悦——这代表对方同样在乎自己。

“子衡你……真受欢迎。”

而男人尽管面对卫修然时常出丑耍帅不成功,可在某些方面他意外的灵光,处理得也恰到好处。他压下几乎要漫出来的高兴,沈稳地说道:“他们都是我的同事……月初我们组织了壹个聚餐,修然有空吗?”

“月初吗?可以啊……”意味深长地拉长了音线,她猛地抓住男人的两条胳膊反压到门上,吐气如兰地凑到他耳边,慢悠悠地挤出几个字:“你穿着白大褂的样子……真让人心动。”

不得不说游子衡这个男人还真他妈适合白大褂这玩意。

刚才他走出电梯,信步靠近的时候,不止是卫修然,柜台坐着的、不论年纪的护士和站在大厅的好几个人都在盯着他看,换个豪放点的女人,或许已经扑上去将其压在身下了。

颀长挺拔、如菊淡雅的气质本就出尘仙气极了,壹有了白大褂的加持,再戴上壹副细框眼镜就可以cos乙女游戏里的鬼畜闷骚眼镜医生了。

男人的耳尖秀气得紧,晕上了红色之後更是诱人采撷,她注视了两秒,忍不住拿唇瓣婉约地含住、动情地吸吮、专注地舔弄,直到男人忍不住喘息出声,浑身的温度逐渐升高。

最後在耳垂烙下壹吻,卫修然流连于面颊,然後转战到男人的薄唇,不顾口红印子急切地吻了上去。

什麽时候放开了手她忘了,只是当她热情地将舌头推入男人的嘴里并迎来了他略显青涩的热烈反应时,游子衡捧在她脸颊两侧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脖子、肩背线条壹路下滑,在腋窝靠下的位置收拢。

卫修然不知道也不愿意明白,她对游子衡的占有欲还有听见别人质疑二人关系而生出的不痛快,和她以爲的喜欢壹点关系都没有。

真要拿这个情愫和什麽东西比较,那跟任邢准的‘我的玩具即便我不要,别人也不能窥视’的调调差不多,高尚不到哪里去——而这壹点她并不知晓,即便明白了,也会装聋作哑继续这过家家壹样的交往。

“修然、修然……”男人在她缠绵的攻势中好不容易找到喘息之际,纵使下面已经开始发胀了,他还是坚持地叹道:“我们这样……对你不公平。”

“没什麽公平不公平的,我们是情侣,可以做这些事。”卫修然引导他本就没怎麽抗拒的手往身上的针织衫带,让他壹颗颗地解开扣子,同时壹步步後退撞到办公桌才罢休,好几个文件应声落地。

“我喜欢你,我想要和你做爱做的事。”不知是谁配合谁地脱掉了针织衫,她擡手就将男人不知所措的手按在胸口上。

她身上穿了壹条在腰臀部略显紧身的良家妇女型裙子,壹眼就看出游子衡的偏好是哪种,端庄却不乏精致、强调女性线条的类型。不太好脱,拉链在左侧,卫修然在男人的注视下拿两指拉开时,也只是稍微能看到点肉色而已。

而游子衡的手就是从这个缝隙中进去的。

柔韧细腻的肌理让男人满足地喟叹,纤细但又带了力量的女性体魄让人感觉像是颗变化无穷可不轻易改变形状的棉花软糖,捏壹把、咬壹口就是满嘴的甜腻。

那只手壹路向上,沿着腹沟来到了包裹着乳房的胸衣,但他并没有冒然地滑进去,而是退而求其次地缓慢转移到肌理分明的背後,可这不是胆怯,因爲男人的下壹个动作便是解开扣子。

游子衡是个男人,心爱的女人在眼前要求还不出手的人,不是柳下惠就是奇蠢无比的白痴——然而他两者都不是,不如说因爲喜欢,他的欲求无时无刻不在涨动,抛去了淡泊白净的皮囊,卫修然的每壹个动作都叫他色令智昏。

“能脱掉吗……”

不需要回答地顺着耳垂、肩颈的线条壹路向下,男人壹边拉开裙子的肩带壹边往下走,可没有马上猴急地直冲目标,而是绕到腋窝处,顺着手臂里侧的线条,犹如最虔诚的骑士最庄重的宣誓壹样壹路亲吻。

女人身上的敏感点不止那些壹目了然的地方,而游子衡乐于探索卫修然的壹切。

借力给她,让她坐上办公桌,男人结束了那严谨的‘祷告’过程,终于,她的上半身完全袒露。白净的皮肤果然如他所料顔色漂亮、毫无瑕疵,点缀着的顶端就像是画中的点睛之笔,乳房到乳尖自然上翘的线条流畅又饱满。

游子衡不由愣了片刻,然後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虚罩着左边的乳房,手中柔腻的肌肤和规律的心跳混合成最美的和声,以至于他将另外壹边的红梅含进嘴里并极尽温柔地吸吮了好壹会儿之後才发现自己居然单膝跪了下来。

男人不在意这个姿势多多少少显得卑微,如果真能让卫修然高兴,或者让她更喜欢自己,他壹点不在乎自己需要摆出更卑微的姿态。

细心地将壹对乳房都纳入嘴里好好照顾了壹番,他面对着被自己吮出许许多多印记的胸口不适宜地生出了膨胀的满足和喜悦。修然并非物件,可单单这壹点无法阻止他见到这种仿佛象征他的占有权的‘印章’而觉得异常欣喜。

他抱着卫修然纤瘦有力的腰肢,面颊枕着女性柔软、富有弹性的胸脯——却忽然退开了。

“对不起……”游子衡注视着女人困惑的双眼,嘴角拉出壹抹傻气可极爲认真的笑。“与修然的第壹次,我想在壹个更浪漫更有情调的地方进行。医院的办公室……不是壹个合适的场所。”

虽然卫修然不觉得在这里做有什麽问题,不如说因爲男人还穿着象征医生身份的白大褂,以及外头人来人往的走廊激活了她某个不爲人知的开关,现在的她极爲激动,浑身亢奋,那里早就溢出了羞人的湿润。

可是她不舍得爲难他,既然男人十分看重第壹次,那她也不忍心起这个头,等以後再找机会在办公室来壹次吧……

不过嘛……她不打算【什麽】都不做——因爲眼前的男人真的压抑得很难受。

俊秀淡雅的面容壹片潮红,呼吸加重这壹点就不需要多说了,手下的温度也颇高,最最显而易见的壹点是靠近她的脚踝,冒着热气的硬物。

即便男人蹲着,也能感觉到那里的蠢蠢欲动,激得本就敏感的脚踝颤抖不已,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挪开腿。

卫修然按着他的肩膀,俯身在他额际落下壹吻,轻道:“我都答应你,不过……让我帮你吧。”

男人似乎从她的话中联想到了什麽,本就壹片红的面颊此时几乎能滴出血来了,眼中闪过瞬息万变的情绪,既是不敢置信又是隐隐的期待,喉结还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

“可、可以吗……”

根本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卫修然让两个人换了个位置,换成她蹲在他岔开的两腿间,动手解开皮带的金属扣。见男人想脱掉白大褂,忙开口阻止道:“不需要,别脱。我喜欢看着你穿白褂。”

游子衡愣愣地没再动作,心中翻涌起剧烈的海浪,兜头打下来,将他搅得晕头转向。

奇怪,她原以爲自己会在用嘴巴这方面矜持壹点,毕竟那里做是壹方面,用吃东西的嘴巴又是另外壹回事……她不得不承认,尽管沈衍之是带自己进入这个领域的罪魁祸首,但她本人却也意外地合适这个光怪陆离的花花世界。

面对着看,那块膨胀的东西愈发壹览无遗,壹解开扣子和拉链,纯棉的四角内裤便被撑出了形状。

她咽下了不知是不安还是期盼的唾沫,壹鼓作气地拉下了内裤,那个她从不想、从不敢看的器物几乎是从衣物的束缚中跳出来的,没等她回神便‘啪’壹下地拍到了她的手背。

极近同壹时刻,游子衡发出了壹声低沈的喘息。

男人的这个地方还真是个神奇的器官,平时的时候软踏踏的,壹碰就能让对方疼个半天,可兴奋起来的时候就雄赳赳的硬气十足,还能拍红她的手背。

“对不起!”游子衡愧疚于只顾着享受的自己,赶紧捧起她的手仔细观察。“抽屉里有药膏,先……我们还是别做了吧,修然。”

明明两只眼睛里分别写了‘想’和‘要’两个字,男人还真是对卫修然体贴的有点过分。她二话不说地按住他的膝盖,郑重其事地说道:“不行,我想要爲你做……不可以吗?”

从没往勾引男人那方面研究过的卫修然根本想不到这种关头,湿润着眼睛仰头问壹个男人可不可以根本就是废话。要不是在她眼前的是游子衡这个在乎她的感受胜过壹切的男人,换做其他人早就把她按在办公桌上做得只能哭泣求饶了。

无声的默许便是对她的鼓励,于是她的下壹个动作就是握住那个她第壹次如此近距离正视的地方。

此刻的卫修然早就忘了那壹天沈衍之对自己说过的话,所有的初体验应该都由那个男人来引导,所以她的这个举动完全触犯了所谓的‘受罚’条件。

或许她有片刻的意识到,可谁让过去了好几天,所谓的惩罚还没有到来呢,这完全助长了她的贼心。

而事实上沈衍之只是体谅她的身体状况才没有冒然出手罢了。

她原以爲男性的这个器官比较丑陋,却发现游子衡的这个意外的干净内敛,尺寸自然是她难以掌握的,线条之间也拥有特有的粗犷,可并不显得不堪入目或者过于狰狞。

可能男人是壹名医生,格外注重个人卫生的缘故吧。

卫修然接受得很平静,不过接下来就难了——她根本没给阮立元做过,沈衍之那家夥也没教过自己,她有点无从下手的无力感。

下意识地悄悄瞥了壹眼男人的脸,她豁然发现此时的游子衡可爱到有些柔弱,牙齿略显忐忑地咬着下唇,眼角晕开了醉人的绯红——难怪每个女人都不吝啬,能在向来交强势的男人脸上看到这副软弱到想要呵护的表情也是值了。

于是她不再犹豫,提醒自己想象成在吃壹个冰泣淋就好地伸出舌头,顺着柱身壹路舔到了根部。

没什麽奇怪的味道,钻入鼻尖的更是壹股清爽的香皂味,对卫修然这个尚未接触过这些东西的人而言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所以她舔弄得愈发起劲,找到下面的囊袋时更是玩得津津有味,揉着壹个时不忘轻吻另外壹个,姿态柔情得仿佛在轻吻深爱之人的嘴唇。

那粗长的硬物已不复之前干净,津液交织着自然分泌的浓稠液体,将它浇得湿淋淋,沿着长得较柱身还要宽敞壹点的龟头低落到地板。

她实在没做过口交这活,下颔已经不得要领的酸涩起来了。

双手握着阴茎思考了壹下,卫修然张开嘴壹把将其含进了嘴里,灼热的温度比口腔内部还要烫人,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弹了壹下。同样的,身体最敏感的那部分被桎梏的游子衡也跟着壹颤,重重地喘息出声。

可他跟卫修然不壹样,他纯粹是因爲这不同于女性阴户的快意,

嘴里的上膛对于某些人而言是个敏感的地方,而卫修然很不幸的就是属于那类人,游子衡的龟头长得比壹般人要大,进入嘴中轻而易举地顶到了她的上膛。

瞬间,壹串激流交错着流淌到了四肢,让她的双腿紧跟着壹软,攀着男人的腿才没跌倒,却也带动着身体往下坠了坠。

“唔……”

男人似是痛苦的闷哼叫卫修然以爲自己这糟糕透顶的技术弄疼了他,于是赶紧取出来忙道歉:“对不起,我从来没试过这个,所以……我不太懂该怎麽做。”

出乎她意料的是游子衡壹点也没生气或者质疑她,反倒还暗搓搓地压下狂喜,声音颤抖地试探着说道:“那、那我来教修然吧。”

作者的话:下壹章是真·口交,由医学知识丰富的游医生来引导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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