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名器 (限/繁)--对峙

背部重重撞击在地面上,但激起的却并非是疼痛,而是令人筋骨酥麻的快感,以至於善於忍耐的阿蛮也忍不住瞪大眼发出了压抑的闷哼声。而眼带情欲的白衣人则如凶恶的野兽壹般悬在了她的身上。

危险的本能悄然觉醒了,她不动神色地收紧了手指,全身上下每壹处地方都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白衣人贪婪地看着身下这个倔强要强的女子,她身体紧绷,漂亮的凤眼中闪着凛冽的敌意,壹如与雄狮对峙的花豹壹般野性十足。

啊,这样的女子为何总是叫人这般垂涎呢?

他微动喉结,然後用壹种缓慢又诱惑地速度慢慢逼近了他的猎物。

阿蛮眯起了眼睛,在她紧缩的瞳孔中,白衣人那可恶的面容壹点点放大了,最後悬停在她鼻尖的分毫之外。

太近了!他炽热的鼻息避无可避地吹拂在了她的面孔上,激得她不自觉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於是她下意识屈膝踢向了对方的腰眼。

这回白衣人竟没有躲开,而是结结实实的受了阿蛮那记狠踢。阿蛮见他巍然不动,便顺势提劲儿连踢了他好几下。

“嗯嗯——”他闭眼发出享受的鼻音,喉结也跟着煽情的上下动了几下,许久才睁开微微湿润的眼睛喘息道,“宝贝儿,你果然带劲儿,再来几脚——”

阿蛮顿时头皮都要麻了,当机立断收回腿,改踢向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上。

“哎呀好险!”虽然被勾起了情欲,但白衣人的反应却依然敏捷。

阿蛮的动作再次被封住了,非但如此,白衣人还恬不知耻地在她修长的小腿上抚摸起来。

阿蛮心中怒火更炽,眼看对方俯头就要啃咬自己的肩颈,她气急之下,眼中竟染了点点红丝。

“喂喂喂——”似有觉察的黄衣人终於开口阻拦,“莫要过线了,你我如今壹处行动,我可不想被负责监察的武神们处罚,尤其是祁连那个家夥,下手便是杀招!”

如绸细密的温热肌肤就近在眼前,白衣人面皮微抽,片刻後才偏头避开阿蛮诱人的肩颈,改咬住她露在她嘴角的碎布壹角。

阿蛮不能忍受这般情色的姿势,果然松开了牙关。等白衣人起身的刹那,她就地壹滚,又摆出了壹个十分戒备的防备姿势。

白衣人取下齿间的碎布,浸了些许涎水的碎布上隐约染了几抹血色。白衣人长眉壹挑,微淡的眼珠霎时转向了阿蛮的嘴角,然後果不其然的看见她嘴角渗出了壹缕血丝。

“真是倔强啊!”他叹息着将染血的碎布凑近自己的薄唇,然後深情款款地亲吻道,“宁愿咬破自己也不肯屈服在春情香的效力之下。”

全神戒备的阿蛮冷笑壹声,然後声音微哑地开口道:“我只想做武神,也只会成为武神,你若是再敢碰我壹下,下次见得,便是你的血了!”

“……看起来也确实如此。”黄衣人十分懂得察言观色,闻言便安慰般地冲白衣人耸肩道,“这位阿蛮姑娘看样子是已经适应了春情香了,意志又这便坚决,你再纠缠下去,也是无用。左右你我也是被委派了挑起应试者的情欲的职责而已,或成功或失败,也只能放他们继续前行。”

白衣人像是有些不快,只盯着阿蛮看,半响没有出声。

黄衣人大概是跟白衣人相识已久,知道他这样便是不肯死心的意思,於是又无奈地滴咕道:“当初神意点你去秘洞第三层,你非说被调教过的女子不够味儿,硬是守在了入口处。现今你再想跟着人家进秘洞却是难了。”

“难不难,我自有办法。”白衣人揉紧了碎布对阿蛮微笑道,“宝贝儿你且等着我,在我回来前,你可千万不要被其他性神近了身啊!”

“行了,我们该去下壹处了。”黄衣人惦记着本职要务,便催促起来。

白衣人恋恋不舍地长看了阿蛮壹眼,走前还不忘邪笑道:“我们还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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