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私心--扭曲的丛林 H

J市位於市郊的住宅区是着名的奢侈住宅区,其中以江家为首。

江家的江荣集团旗下产业遍布於亚洲地区,尤其饭店、乐园、美妆都是世界闻名的。

江家每年总会举办几次宴会,能收到邀请函的人家当然非富即贵。

所谓的宴会,尤其跟江家沾边的宴会,具体都在干什麽呢⋯⋯

李苒无数次为自己的好奇心恨透自己,。

也恨透了面前这个无数次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她曾经那麽爱他。

可是这个男人⋯

现在正把他那根恶心、恐怖,又粗又硬到她根本无法忽视的肉棒在她的阴道内来回快速的抽插。

所谓江家的宴会,其实实质上就是个性爱派对,但这些人常常在一楼玩着玩着就停下专注地观赏着二楼的活色生香。

这些政要名流在这一晚齐聚在这,情慾像野兽一样原始地奔腾着,他们在这里可以毫无形象的和一个仅仅受到生理吸引的对象交合。

无论年龄、无论性别、无论辈分。

就算内里只是个性爱派对,但收到江家宴会邀请函这件事甚至是一件上流能在彼此之间炫耀的资本。

一个势力甚至凌驾於J市市长和许多政要官员的男人,长相俊美身材高挑精壮,和一个看上去毫无缚鸡之力又身分不明的神秘女孩......

无疑是J市最受瞩目的话题。

“宝贝....你为什麽怎麽干都这麽紧?我要再干你三年才会松一点吗?...嗯?...说话”

江森羽为了保护她,并不会在床事时叫出她的真名,一贯是叫她宝贝。

“出去....你出去...呜呜........”

“你舍不得我走啊...你看你淫荡的小穴吸得我好紧好爽,你就这麽想吃精液?嗯?”

李苒一直无法习惯江森羽这副人前人後的变化,尤其是他在床事上很喜欢说这种话羞辱她。

也许下面那群人里有的人会觉得这就只是调情,可是在众人的目光下,李苒怎麽也无法告诉自己这只是调情。

“宝贝,我爱你喔.....嗯...嗯...你也爱我不是吗?...喔,也爱我的鸡巴?”

李苒哭着推他胸膛,江森羽只是把她的手抓过来亲吻她的掌心。

李苒这样梨花带泪又目光朦胧迷茫的样子,下面这些男人大多都看了三年,却还是能被挑起满腔慾火,有的甚至年纪可以当她爸了,却竟然随手抓了旁边一个乳房丰满的女人干了起来,还一边模仿江森羽叫她宝贝。

李苒逼着自己忽视肉体传达至四肢及大脑的快感,撇头看向一旁。

却冷不防和端着酒杯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的吴之意四目相交。

李苒也恨透了他。

下面那些人光是从宴会厅一楼的电视墙上看见她此时光裸着身体,四肢被摆弄成屈辱的姿势在江森羽身下承欢就已让她恨不得刨去这些人的眼。

更何况是坐在他们旁边,亲眼看着他们交合的吴之意。

江森羽见她撇头不看自己也不生气,反而眼中的兴味更添上几分,连带着下面的动作也大了。

他把硬得跟石头一样的阴茎退出到只剩龟头在穴口,然後低头在她耳边道:“叫出来⋯宝贝”

“啊!!!”他在讲出宝贝的同时,将阴茎整根没入她的阴道,李苒毫无防备地被他这样一顶给干到泄了。

下面的“观众”,也就是其他参与“宴会”的各个千金、公子哥本就目不转睛的盯着萤幕中的交合了整晚的两人,此时看见这一幕,气氛顿时更加沸腾。

“干死她!干到她喷出来!”

“好羡慕啊,好想也被江少那样干一次⋯”

“别肖想了,听说江森羽从第一次到现在都是跟那个女孩⋯那女的干起来一定是个极品⋯”

“喂!小声点,你忘记上次那谁讲了几句猥亵那女孩的话,不知怎麽居然传到江少耳里.....後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但那人隔没多久就车祸...”

“死了?”

“死是没死...不过不知为什麽竟然没医院敢接手,後来应该是有人给他提点了几句,那人才赶紧的去向那女孩道歉,这才只是截肢就救回一条小命了....”

“⋯⋯”

江森羽并不在意下面那群家伙喧哗,他的兴致甚至因为身下的人被提得更高了。李苒听见了刚才那阵喧闹,再次被提醒自己这样羞耻的一面正被众人观赏着,李苒身体忍不住缩了缩,手脚都被床上的扣带被束缚住了,但她的身体也是抵抗着的,这样一动作,阴道内壁也跟着收缩,爽得江森羽满足的呼了口气。

这就是江家的宴会,他们每一代都把自己爱的女人带来这栋别墅二楼的透明玻璃房中做爱,房内设置齐全,有李苒此时正躺着的情趣床椅,有高科技的摄影机,墙边的木柜放着目不暇给的情趣用品和种类、口味齐全的保险套和整排的换洗衣物,房里还附设了两个淋浴间,墙边甚至设置了一个小电梯,让佣人把东西放在那里升上来,他们在这里足不出户都无所谓。

整个房间里,最正常的大概只有吴之意此时坐着的那张沙发,那就真的单纯只是张沙发。

吴之意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他最爱的女人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干得浑身泛着迷人的粉色。

李苒只顾着恨了,根本不可能注意到此时的自己比起平时迷人多少。

就算有人觉得迷人,那也绝不是她自己,吴之意或是江森羽倒是很有可能。

吴之意不是一眼让人惊艳的那种帅气长相,但他长得十分白净清秀,身材又高挑,沉默又没什麽表情还戴着眼镜,看上去是有点禁慾气息的那种男孩。

吴家是国内百货业龙头,和江家有些合作关系,几次家长来往之间,两个孩子也渐渐熟悉起来,从16岁初次见面到现在,两人相识已有10年。

後来他们一起进入J大读书,大二那年,是吴之意第一次见到李苒。

还没见到李苒之前,吴之意常常听自己好友说起这个名字。

昨天我又去李苒家玩了,她抱着我家的狗一直跟我说好可爱,我觉得李苒才是真的好可爱啊...

昨天李苒又生气了,因为我顾着手机没准时吃饭,她好像是想狠狠的瞪我....但还是怎麽看怎麽可爱啊....

李苒昨天去她父母的墓地祭拜了,回来之後一直抱着我哭....

李苒....

李苒....

李苒....

吴之意初次见到李苒时,只有她一个人。

那天江森羽社团活动晚了,就打电话叫吴之意去她家接她。

吴之意打电话叫了在学校附近的司机往江森羽家去,因为李苒家就住他隔壁。

车还没开到目的地,吴之意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穿着白T-shirt和淡蓝色牛仔裤的女孩子静静地站在他们家附近的公车站牌旁边。

吴之意竟然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车子开过去後,甚至还转过身子又看了一会儿。

前面的司机见自家少爷似乎正看着什麽,自家少爷虽然话极少,也没什麽表情,但从来不像其他家的千金或少爷一样胡搅蛮缠、为难下人,便恭敬的开口问道:“少爷,是不是您认识的朋友?要不要停车?”边说边降低车速。

吴之意转过身坐好,正要开口拒绝,就听电话响起,他接起来便听见江森羽气喘吁吁地跟他说:“李苒跑去搭公车了!就在XX站牌那!你快点找,不准她自己搭公车!接到她马上来学校找我”

然後电话就挂掉了。

吴之意示意司机停下车。

然後他下车往那个女孩身旁走去,站定。

李苒正滑着手机看公车什麽时候进站,旁边就忽然站了个存在感十足的男人,她侧着抬起头看了一眼,下意识就往另一边站了两步。

然後就听吴之意开口:“你是李苒?”

他永远忘不了李苒那时吃惊地微微张开嘴,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

他永远也不会说出来,那时他有多想捧住她的脸颊亲下去。

吴之意是在大四毕业前一天,第一次参加江家宴会。

往时,江森羽怎麽邀请他他都没兴趣。

直到那天,江森羽说:“这次宴会我也会找李苒来,你来吗?”

吴之意当时没任何表示,但後来人还是准时在宴会门口出现了。

江森羽让他把李苒一起带进来。

吴之意很小心地偷偷注意着李苒,但凡她有一点跟他要讲话或转过来的势头,他就收回视线。

那天就是吴之意第一次参加江家宴会。

後来他每年都参加。

他无法否认自己在第一次看见李苒被带上二楼的那个透明房间後,心里难掩的失落。

直到江森羽在那个房间的皮制床椅上宣布每年宴会,他都会在这里,和怀里被干到哭得晕过去李苒发生关系时,吴之意心理某处却不知怎地燃起了一簇火苗。

江森羽後来告诉他,这是他们江家独特的宠女人的手段。

江森羽也是听他父亲说,因为他们家的势力太盛,许多人透过正面手段无果,就尝试着从女人身上下手,让江家有连续三代的女主人都因为小三而屈辱死去。

这方法便是那时第三代女主人的儿子想出来的,虽然病态,但却无法否认这竟然十分有用。

他一直是看着他父亲这样"宠爱"他的母亲长大的,他当然也会如法炮制的"宠爱"他自己的女人。

他要向众人宣示,现在谁是江家的女主人。

无论被戴上女主人皇冠的人,是否有意愿。

吴之意并无法理解,他的家庭虽然也并不温暖......但是,但凡生於他们这种背景的,又有谁的家庭是温暖的?

他也不会阻止,因为他曾经听那个躺在江森羽怀里的女孩子满面通红的说“嗯,我喜欢他...喜欢到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但李苒并不是他们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她很正常,她只想和爱的人有一个温暖的家,生一两个他们的可爱的孩子,过着平淡的生活......

只是吴之意太过在乎她,甚至不敢去做任何可能违反三年前的她的那句话。

但无论是谁,只要是个正常人,三年里一直在众人的目光下交合,就算外表看起来没事,但心理都不可能正常了。

- 一年後 -

吴之意抬起头看着门,灯光从门缝中透进来,照在他嘴上的O型环口枷。

李苒端着餐盘走进来,打开灯,看见吴之意的眼睛因为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而微微眯着看她。

她解开他嘴上的O型环口枷,吴之意口水早已流得整个嘴角颈部都是,但他先低头用肩膀处的皮肤擦了擦嘴,才探头过去亲了亲李苒的手。

见她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才又有些笨拙的蹲起身起来亲她的脸。

李苒其实已经习惯他这样了,但每次看到都还是有些无语,她不过出去弄个饭,吴之意也紧张得不行。

她想了想还是帮他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了,然後看着他手上那些勒痕....忍不住又开始有些愧疚。

吴之意的手被绑的久,此时并不灵活,他姿势有些怪异的伸出手环住她,然後轻轻跟她说:“我很喜欢”

李苒没反应。

吴之意有些紧张,环住她的手改为轻轻捧她的脸,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看她:“不管你对我做什麽......我都喜欢..真的”

李苒愣愣地看了他好久,中间他放开他伸展了一下四肢,等手感觉恢复了一些,他才扶起她,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再轻轻放到床上。

经过一年前江森羽的事情之後,李苒有时就像刚才那样安静地像魂根本不在体内似的,有时又忽然暴怒,有的时候又像以前那样活泼可爱。

某次宴会中,江森羽餍足後走去淋浴间冲澡,吴之意还坐在沙发那里看她。

宴会都已经结束了,楼下的人都走光了,摄影机也已经回到原位,楼下的电视墙也关了起来。

吴之意看着江森羽还在时装睡的李苒,此时她睁开眼睛,失神地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

她身下的床椅满是她的淫水,还有江森羽射在她体内精液,此时也缓缓地持续地流出来,从椅子的边缘一滴一滴黏稠的滴到地上。

吴之意抓起旁边早就备好的乾净毛巾,递给她。

其实他想帮她擦的.......可是他哪有那个资格?

尽管江森羽逼她做这样的事,她还是待在他的身边,不是吗?

他当然有的是办法可以带她走。

可是,她愿意吗?

她说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她待在他身边让他在众目睽睽下干她的可爱的小穴,她让他爱抚、亲吻她的全部......

吴之意有时候觉得,其实在众目睽睽下这样对她,也是江森羽占有慾的一种表现方式吧。

至少,他无法不去想起面前这个曾经在他面前笑得像个精灵的女孩,就算此时被江森羽搞得像个充气娃娃似的....

她还是他的。

她爱他。

李苒视线慢慢地对上他的,过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乾了的眼角慢慢又流出泪水。

从来都冷静的吴之意忽然就慌了,他看着手上的毛巾想着发生什麽问题?

也不敢拿那条明明很高级的毛巾给她擦眼泪了,他急急跑去另一间厕所很快的洗了手就出来,然後有些忐忑的伸出手指抹掉他的眼泪。

李苒呜咽着对他说:“之意...能不能带我走.......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

带走她的方法有千千百百种,吴之意选择了最卑鄙且无路可退的一种。

他告诉她,江森羽喜爱的东西都有一个特点:乾净。

只要李苒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他对她的兴趣势必就会大大降低甚至变成没有。

李苒一听就想拒绝,她根本想不到要怎样让自己变得不乾净,她觉得吴之意根本不想带她走。

然後吴之意就厚了他这一生唯一一次脸皮地开口:“要不要我帮你?跟我睡了,他对你一定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後面吴之意怎麽处理後续的,李苒并不清楚。

但她真的顺利地离开江森羽和那个让她害怕的玻璃房了。

离开那里之後,吴之意带她到了一个很幽静的地方。

虽然充满绿意,但并不落後。

从一开始充满防备到现在,李苒渐渐愈来愈放松自己,但毛病也渐渐显露出来。

她的情绪起伏很大,而且直接反应在吴之意身上。

她安静失神的时候当然没事,偶尔还会出现一些她出事之间的可爱样子。

但她是长年浸泡在性爱里的人,有时不知怎地竟然向毒瘾发作一样地想"强奸"吴之意。

吴之意爱她,他当然不介意,但李苒并不要平常的、和过去江森羽相似的性爱。

她要求吴之意给她买来一堆情趣用品,都是同性交合时使用的那种。

O型环口枷、金属铁链连结的乳夹、前列腺电动刺激器、贞操带.......

吴之意不说阅人无数,当然也是有过性经验的。

往时,他以为自己对床事并不热衷,也从未想过使用这些东西,竟然能让他产生如此巨大的快感。

李苒会在他套上O型环口枷时,坐在他的肉棒上,前後摆动臀部,他那已经充血到有些发紫的阴茎总是过其门而无法入,她叫他求他,他嘴上套着那个,他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李苒就带着甜甜的笑把臀部挪到他脸上,吴之意就像一个礼拜没喝水的人似的贪婪的舔着她的下体。

等李苒高兴了,愿意解开他嘴上的东西,吴之意才放开抓破床单的手,起身扶上她的腰,缓缓抵着她进入。

吴之意之前总是听着江森羽在干李苒时赞扬她的肉穴,他那时是个只看的到吃不到的家伙,只觉得江森羽不知哪来这麽多可说的床间用句。

现在真的得到李苒,他却觉得江森羽那些话一定是发自内心的。

李苒的阴道真的真的很紧...紧得他想狠狠射一发再射一发再射一发射到她怀孕射到她整个肚子里都是他满满的精液。

他真的不介意她在自己身上用那些情趣用品,因为被她用前列腺电动刺激器玩过的肉棒会在插入她时感觉更爽;当她把他的鸡巴玩硬後忽然失去兴致,她会为他戴上贞操带再让他出门上班,她会特别记着这事,然後特地在午休时间打电话自慰给他听,让他又痛又爽的,回到家被释放後干起她也好爽....

李苒知道自己已经不正常了,她以为自己脱离那里之後,会从此排斥性事的。

可是看见吴之意这个以往一直清冷安静的男人,对自己如获至宝似的疼爱,以及他总是纵容她对他的迁怒以及性事怪癖......

她就不想管了。

也许,这世上没有人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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