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乐无忧[都市h]--新年福利(电话牙刷普雷 4000字粗长)

晏喜放假早,倒是没回父母家,就待在秦宿家里陪他了,但说是陪,也是她战战兢兢窝在那个限定角落里,尽量不打扰到他,但就像她在另一栋楼朝他偷窥一样,每每从书后看向轮椅上这人的眼睛,都赤裸写着渴慕爱恋。

阳台上坐着晒太阳的秦宿眯着眼,知道一直胶着在自己背后的目光,没去探究也没给回应,他看着远处某栋楼里,独居的老人扶着墙,难得乐呵出门去买菜回来,手上提着的都是沉甸甸的塑料袋。

没过多久,楼下就开来一辆车,老人打开窗户,直冲下面挥手,这么大动静把其他人给招醒了,别人家的窗户稀稀落落打开,都是看着羡慕着。

秦宿一直看着对楼恢复安静,那些窗户也寂寥合上了,突然开口:“今天小年吧。”

晏喜像被抓包了似的,赶忙转移视线,低下头吞口口水轻声应道:“…对。”

她是想留下来陪他过完小年的,家里妈妈打来好些个电话,最后晏母搞火大了,她也还是挂了电话说再见。

秦宿这次回头,歪着头一副纯良样子,嘴角含着笑像拂落冷冬的雪,二月乍开的花。

“你怎么还不回去呢?”

晏喜呆住了,像被骂碍事的小孩,手足无措。

他说完就看着她,眼神残忍像要解剖眼前人,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明艳。

她眼睛眨呀眨地,尴尬地摸摸自己的膝盖,把书放在小几上,慢慢直起身来,又拾起额际垂落的头发挽上耳边,抬头朝他露出个笑,说道:“哎,我这就走。”

明明是问原因,人倒是走得快了点,所有人都是这样。

最后秦宿的笑也没了,不理会,又转过头去了。

晏喜就走了,拿过放在沙发上的大衣,抬高手穿上,胸前的衬衫绷得紧紧的,露出小缝儿来瞧到她白花花的胸肉和里边再普通保守不过的黑色胸衣一角。

但穿上鞋时她还依依不舍,回头看那个孤绝的背影,小声说:“冰箱里还有饺子,你看下吃不吃吧?”

秦宿不知听没听见,还是没说话。

晏喜抿抿嘴,冲着空气大声说了句:“再见。”

嘭——带上了门。

秦宿一人坐在阳台上,在小巷挤着的狭窄缝隙里看到楼下的身影闪过,看着洒落满鱼缸里的阳光,秦宿只觉得可惜这乍破的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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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晚上,晏喜从早上忙到现在,一直帮母亲在厨房里打下手。

她看着锅里咕咚咕咚冒着泡的沸水,抓了一把饺子扔进去,恍恍惚惚地想,那边那位有没有把饺子给吃完,再不吃就得坏了。

晏母掀眼皮瞧她,许是看到她一直一副严肃走神的样子,冷冰冰吐出一句:“谈恋爱了?”

晏喜听见,头都没抬,缓缓摇头否认,脑里牵挂的还满满都是秦宿。

晏母看她这个样子,也懒得再多说,挤开她,捞起锅里漂浮的白胖饺子,端出厨房门时停了一脚:“别给咱家在这大巷里丢人就是了,再丢不起了。”

说罢就拖拉着进了主屋,留晏喜一人浑身冰凉。

灶火烧的旺,可听见这话再暖和不了。

年三十的饭桌上最应景的就是一家三个人碰了杯,听着院墙外别人家的热闹动静,隔不远的沉沉夜空还绽放了朵朵烟花,晏泽平看眼冷着面自顾自吃菜的妻子,放下杯子就低头不动的女儿,哑着嗓子笑:“快吃吧,待会儿冷了。”

晏喜这才拿了筷子,终于缄默着吃完这顿年夜饭。

饭后回了房间,蒙着水汽的窗外还砰砰放着烟花,声音遥遥的传过来,晏喜手在毛玻璃上面滑动,看着那绚烂倒是写下了秦宿的名字,那一层雾气里,认真写上了【su】。

晏喜心中涌上立刻就要听听这人声音的冲动。

隔一扇门,外面客厅里坐着她的父母,正烤火看着春晚,隐约还传来电视里的欢快笑声掌声,她摸上手机,手都滑到了秦宿的名字上,就差点上拨出去,又被她挪开了。

晏喜长长叹口气,手机放回去,收拾了换洗衣服出门去外头厕所洗漱。

路过客厅时,她爸还问了声:“就洗澡啦,不看晚会嘛?”

“不了,头疼去睡了。”

晏喜抿嘴摇头,拖沓着进了卫生间,后面她妈还哼唧了两声,她没听清,也不回头。

晏喜剥去身上层层衣物,手甫一解开后背紧紧勒着的内衣扣,一对雪白饱满的乳便弹了出来,随着她弯腰把衣服放进水桶里的动作而晃了一晃,殷红乳尖触及冰凉空气,立即立起来,硬得胀疼。

昨晚秦宿莫名喜爱啃她的两个乳尖,在晏喜被他塞进花穴里的两根修长手指玩到喷水时,他还埋头啃咬,玩弄得通红后便用舌尖勾住轻柔摩挲,全然不顾自己被她打湿的大腿一片和……濒死的晏喜。

晏喜揉了揉胸,又学着秦宿,两根指尖夹着捏了捏左边的乳头,指腹压着它狠狠磨了一下,被啃破皮的乳头磨着衣服布料便是痛的,此刻那股揪心的痒倒是从骨头里又钻了出来。

晏喜不管。

花洒的水恰恰合适,她便钻进水帘里,皮肤被烘得发红,全身都被热水浇软了,刚抹上沐浴露,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便开始震动起来。

晏喜一愣,满身泡沫,关了水。

她拿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赫然就是她方才写在玻璃上的字。

晏喜手忙脚乱,踩着泡沫水差点滑倒,堪堪扶住了桌角,接通了秦宿的电话——再让它多响一秒,晏喜都觉得他可能会掐断,再不打过来了。

关了花洒后,父母在客厅里的声音便更加清晰,晏喜也听见湿漉漉的耳边一声轻柔呼唤。

“喂。”

晏喜捂着手机,蹲在地上,心也软了,右手臂挡住泛酸的眼睛,找回声音:“嗯,我在。”

电话那头便笑起来,问道:“怎么这么小声,跟偷情一样。”

他话音刚落,浴室门口就响起了脚步声,谁往这边过来了,晏喜连忙起身拨开开关,背后温热水幕倾泻,砸在地上的声音是个成功伪装。

晏喜关注着门外脚步声,心想:可不就是偷情么?

“在洗澡么?”秦宿立刻就懂了,他的声音混着升腾水汽,一并钻进她的耳蜗。

晏喜应他:“嗯在洗澡。”这样回答,晏喜知道,接下来必然会在这发生点什么。

她兴奋不已。

“哦——帮我看看可怜的奶头,昨天晚上可是伤的不轻呢。”果然,秦宿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在电话里指点江山,隔着手机或某种媒介,网络上录制色情音频的主播秦宿便回来了,不同于和她现实中做爱的埋头不语,一双手无比折磨人,秦主播总是在循循引导,仿佛就是想要看到听者的情欲被他吊至最高潮,又狠狠把人拖入地狱。

当然,他永远是这样的。

“硬了么?”

晏喜的手颤巍巍地摸上去,乖巧答道:“嗯,硬了,疼…”

“啊啊…”秦宿抱歉地哼两声,但是毫无诚意:“摸摸她们,像我那样,再涂点乳液去上面。”

晏喜从身上挖了一大块泡沫抹上去,两根手指夹上一边,她很了解自己的身体,秦宿像夹着烟蒂那样重重摩挲,的确更能让她快活。泡沫触到乳尖上细细密密的伤口,疼,但是很快便被晏喜忽略了。

“现在呢?还疼么?”秦宿听着她加重的呼吸声,自己手上也夹着绒被一角轻轻摩挲,秦宿盯着指间的东西,可手感哪里有晏喜的乳好,很快被他丢开了。

晏喜在水雾中缓缓迷乱,在秦宿身边这么久,原本夜里自慰总是忽略双乳的人,此刻最大的变化就是乳头被调教得最为敏感,很快便能让她收获快感,她胡乱摇头:“嗯…不疼…”

“但是你…你也摸摸另一个…啊…”

她一手举着电话,只能空出一只手来抚慰自己,只能顾着一边,没碰的右乳却是更加酥麻,里面像有密麻的针细细戳着。

她都这样难过,秦宿还说:“不许碰另一边。”

“呜…”

秦宿终于发出下一步的指令:“你摸摸自己的小穴,湿了么?”

晏喜不情愿放开乳尖,可手一松开便急忙顺着身体弧线探了下去,她的两根手指摸着阴蒂打转,旋即中指便滑了进去,发情的人早已泛出水来,顺畅无比,连手也打湿了,她便很乖的向对方报告:“嗯…湿了,手也湿了…”

分明因为人在浴室,手一开始就是湿的,但秦宿说:“啊…手进去了啊…”

“嗯嗯…”晏喜胡乱应答,食指勾着磨着阴蒂,中指在湿润潮热的穴里来来往往,还是不够。

“嗯秦宿…不够啊…”她说了出来。

秦宿却冷静自持,换了语气,是个温柔活泼的年轻小子,正在跨年的聚会上带了兄弟老婆进厕所淫乱——“你听,外边你男朋友还在唱着歌呢,大舌头唱歌真难听,明明喝高了,女朋友被别人带走都不知道,更别提女友在别人手里喷水高潮了…”

晏喜一愣,知晓他的意思,下一瞬便仿佛置身在KTV里狭小的厕所里,花穴被他的手指蹂躏进出,屁股缝里隔着裤子顶着他又粗又长的阴茎,灼人似的让她无比想逃,可是被人掌控的情欲却让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摇着屁股上下摩擦,就忍着没伸手把它塞进自己的身体了。

“啊…屁股别摇,硬着难受…”秦宿拍了一下,旋即贴上她的耳际狠狠舔弄,电话里便传来亲密的啧啧水声,他贴着她的耳根道:“来,叫出声来,外面这么吵,他不会发现的…”

晏喜摇头,还顾忌着自己的父母,可身下手指却越插越快,在雾气升腾的浴室里,跪在地上,一只手伸向身下肆意抚慰,腰腹因为快感绷得紧紧的,双乳已经贴上了面前的梳妆台,冰冷的表面刺激着她的乳尖,颤颤巍巍红得更加厉害,却让她舒服得长长喟叹一声。

“你看,”秦宿听着她的喘息,声音也哑了:“洗手台上有什么?”

“挑一个。”

晏喜艰难抬起头来,双眼迷离着也蒙着一层水雾,她的视线越过众多瓶瓶罐罐,看向了自己带回来的电动牙刷。

“嗯哈…牙…牙刷…”

秦宿的声音带笑响在耳边:“哦?你喜欢这个是么?拿给我。”

晏喜拔出穴里的手指,穴口紧紧挽留,她心上有万千蝼蚁撕咬,就差一点便达到高潮,但是急迫突破不了。

很快她的穴口便抵上了嗡嗡直颤的牙刷,刷头已经被取掉了,就一根细管,因为微弱的震感正晃动着,那根细管就贴在了她的阴蒂上。

“啊哈…嗯…”

太舒爽了,晏喜手很快就摸上了开关,把震动频率调高了一档。

一时间,晏喜脑袋里只有水流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和下面正插着的牙刷嗡嗡作响。

耳边还有秦宿舔耳亲吻的声音。

“啊…好舒服…啊哈”

只几秒,又像过了很长时间,晏喜便达到了高潮,先前突破不了的快感像终于开闸一样,她穴口不停抽搐,小腹也绷得极紧。到达高潮还不够,晏喜仍然拿着牙刷对准阴蒂,花穴一酸,终于从穴里喷出水来,和地板上的混合在了一起。

她不停吸气呼气,皱着眉头时还冒出因为受不了而颤抖哭泣的尾音,手上的牙刷也因脱力掉在了地上,可晏喜哪有受不了的时候,现下这种状况,她恨不得回到秦宿那间阴暗房子,解了他的裤子,坐在他身上,磨着吸着。

她叫了出来,难耐无比:“秦宿…”

秦宿知道。

“喷出来好多,”他停顿一会,啧了一声,像是沾在手上用舌舔了一记。“真甜。”

晏喜没回话,电话里便也没声了。

等晏喜终于平复下来,才开始觉得冷,她以为秦宿早挂了,可细细一听,还能听见秦宿平静微小的呼吸声。

两人一时都没声响。

过了许久,秦宿才哼笑一声。

“新年快乐。”

他没说你快回来,可晏喜却答话:“我…我明天就去给你拜年。”

内心激动澎湃,得了句话便像是极大恩赐。

全然不知道自己这个澡洗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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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这三个字臣妾已经说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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