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木兰从军记--若跟了将军,是四人同眠?

将军待人离开后,开门见山问道:“刚才的话,你且是听到了?”

“什么话?”木兰因羞愤而装傻充愣,他一句“五马分尸”伤了这心情刚硬之女的心!又不是她故意去勾引他的,明明便是他强要了她身子,所有人却都指责她是心怀不诡的奸细——

木兰太冤,冤得心头百般委屈,她不是那般不要脸的女子,将军即便是皇帝之子她也从没那个非分之想的!她们莫要再看轻她了!

“你不知道?”他沉目细察她面色,见她委屈地抿唇低首,身子骨一缩一缩的,便换了话题问:“你是冷么?”

“不是的。是疼,那里疼。”她声音低低细细的,透着压抑的疼。

“且先再忍忍,青伶很快会拿药过来。”

他撩袍往旁一坐,挨着她坐。

木兰面色苍白抬头,她因常年军旅生涯,卸了妆的面容腊黄皮肤裂口,实在是减了一半那清丽之姿。

不过他知这副容貌只需好吃好喝供养一段时日待那腊黄干裂褪去,自然会一如她大衣内那雪玉肌肤一样完美。

“将军大人,我可能回自己的帐篷里呆着?这里我呆不习惯……”

“我说过要留你在身边的,倘若我查明你不是奸细。”

“那您可查出真相了?”

“商旅团的老板和嬷嬷都说你是在军营外十五里捡到的。你且告诉我,你出现在那里干什么?”

二十里地都是军营的监守重地范围,周围早无人烟,一个带有胡人血统的女子突然出现在那深夜,不是奸细又是什么?!

木兰自然垂眸:“河儿谟部荒灾,我是从那里逃难而来的。”

最近确实是有好些流民扎营在二十里地外,她说词并无不妥。“那你家人呢?”

“流散了……”她轻咬唇瓣,面色透着凄楚,“将军是不知对贫民而言,灾荒让他们妻离子散是多么凄惨之事……”

“我替你寻找家人。”

她头一抬,目露震惊:“您为何待我这样好?!”很是不解,她仅是一个“商妓”身份而已。

“商旅团的人证实你不是商妓,我自然是夺了你清白之身,对你负责也是理应之事。”他昨夜抱她回来之后,便见她下体血流不止,起初以为是他小龙捅伤了她。后发现还极有可能是她初夜的处子之血导致。

她双手轻揪棉被,将军大人的床具那真是营中最好之物,她躺着绵软摸着也跟踩着云朵似的,虽说她也没摸过云朵。

他目光深沉,将她手中小动作尽收眼帘。她看似心情复杂,想也是,他夺了她清白身子。不过,他负了责,一个游牧之女若能成为他妾那是天大的恩宠,未来他又极可能成为北魏之王,她若一直讨他欢心那便是位高极重的权贵……

将军心思长远,想到此处竟不免有些傲然,他许给她天大的好处她理应好好珍惜的!

青伶将消肿止疼药端了上来,这营中男儿日日操练身子,憋得一身的好精力,时常弄得营中军妓吃不消。这种专治女子下阴之药可是最寻常之物了。

“将军,药我且端上来了。我这便替妹妹擦药。”青伶乖巧伏过来。

拓跋焘阻止了,伸手拿了那药,“我替她擦便是了。”

且不说木兰一惊,就是青伶眼中也掩饰不了的波光闪动!

都知道将军对一个游牧之女一眼欢喜上了,可竟欢喜至此!青伶想着心中又是酸楚……她们两姐妹确实一如朵花所言,连个平民也比不过了——

将军不知青伶心思,木兰是女儿身怎不知,她生性本就聪慧,平日在营中哪不知青伶和朵花两位小夫人对将军的情深那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容不进的!如今看一眼青伶的黯然神伤,她便又咬了唇,都说女子争风吃醋的较量可是凶残无比的……将军许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她这种下等兵岂看得少了的——

于是急急道:“我不要你替我上药!你手上全是厚茧,会再次弄伤我的!”

她不看下体也知伤得惨裂,怎愿他那双手粗糙的手弄她?!

将军闻言,倒是举了自己双手,一看每根指关节处的厚茧那真是亮黄得吓人……确实容易伤了她娇嫩的身子骨。

于是心头一柔,把药递还了青伶,“那你替她上药吧。”

话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待将军离开,青伶魂不守舍地端了药坐了过来,“姑娘,我替你擦药吧。”

木兰瞧她那失魂落魄,唯恐她整她,于是自行伸手接了那药,“姐姐,我自己来就是了!”

青伶竟也没有强求,她把药给了她后,便继续魂不守舍坐在鞋榻前,美目幽幽望着那帐布。将军是真喜欢上这女子了……

心口憋得疼痛着实难受!

木兰倒是不再理会青伶的反应,她把药揭了熟练地往自己伤口上抹去,真是疼得她哭爹叫娘的,“明明昨夜没那般疼的……”嘶!她好生奇怪呀。

青伶幽幽来句:“你被将军弄得舒爽的劲头上自然注意不到疼痛了,有何奇怪的。日后伺候将军了,他那物什儿极大,又需求惊人,怕是你一人有得罪受了!”平日里都是她两姐妹伺候着将军,同胞血缘自然是没得争风吃醋的。可日后加个新宠木兰进来……

是她一人伺候着将军呢?还是四人同榻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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