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微凉,小舌柔软,内里濡湿火热。
偏生一双含水的眸子清澈动人。
明景往内插入一寸,抵在紧窄的咽喉,她发出呜呜喘息声。过小的口腔被他的肉柱撑满,牙齿磕过也不觉疼。
她太瘦,太小,一点力气也无。叫声微弱,呻吟破碎呜咽,挠得他心肝发痒。
“好好舔。”
明景忍下抽插的欲望撤出。她聪明,学的乖,张嘴包裹他的蟒首。发麻的小舌技巧青涩,卖力舔舐他的肉棱。蟒首圆润硕大,她贴上唇瓣,同亲吻无异地讨好,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顶端马眼。
几滴前液被她吞下。咕嘟一声,还吃不够,她抬头瞧他一眼,委屈至极。
“还要。”
胯下被反缚双手的人哀求他,殷红小舌滑下湿漉漉的水渍,“明景,我还要。”
明景觉得,她叫不叫夫君都无所谓了。
他又扶住阳物,柔声哄诱她张开嘴,喂进她的口中。他进的极深,将她的呜咽求饶声碾碎喉中。
“吞深一点,嗯,别哭,这是你自己求的。”明景按着她的脑袋命她吞吐,不多时喉管收缩剧烈,近乎灭顶的快慰来自于她。他几乎将小腹抵在她的脸上射入。
星然呛得厉害,嘴角挂了几滴浊液,明景伸手勾起,放在她眼前。
他未开口,星然便伸舌舔走了。
“舒服了?”明景摸她的脸,已然红润,触感绵滑悦手。
星然想躲开,但没力气。嘴角开裂,又不能说别碰我。她哀怨地看了明景一眼,用力过猛,眼角含着的泪垂下。
明景拂去她的眼泪,解开束缚后将她抱起。
这座古寺后院,竟有一处隐匿的温泉。他解了衣衫拥她入内。
面前是雾白水汽,背后的胸膛温热有力,星然不禁快慰地叹了一声。
如果能看见星辰,如果身下正抵在她臀缝的那物不作祟,便是人间美景了。
沾着温热泉水的指尖点在她开裂的唇角,明景嘘了一声,示意她别再扯动伤口:“知道你疼。但你自己跳入这谷中,早些适应才是。”
星然疑惑地眨眼,半晌才问:“我还会这样吗?”
“离出谷还有七日路程。还得来七回。”
拥住惊吓的小姑娘,明景的手指顺她的唇角滑落脖颈,撩拨着她羞涩又敏感的躯体,最后停在她的幽穴口。借着温泉水,他浅浅地插进一根指节,“要受不住这毒,便与我同房,行云雨之事。两日一回,你自己选。”
星然抿唇,愤愤地盯他。却因为身下快慰,眼波媚意娇淫,她开口也是断断续续的:“你分明是想拿我当解药……”
这毒这么厉害。她有仙丹也难逃一劫,更何况这个肉体凡胎的假道士?
星然被手指弄软了身子,靠在他肩头低声说:“你入迷障也身中剧毒,分明是想行云雨事,借我当解药,我不傻。”
这仙丹被她吃了。只有她心甘情愿,主动邀约,他人才能分得半点甘霖。
“嗯。那又如何?”明景在水中摸索,揪住她小巧的蕊珠揉捏,她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摩擦,呻吟声激起水面阵阵涟漪。
“你看看,反而是你求我多一些。”
他忽然停手。即将登顶的星然停在半途,不得不软声求他。
高潮过后,星然瘫在他胸前喘息。气他,也气自己,竟然完全被他算计,至少在走出迷雾之前,得当他的解药。
不,可能出谷后,他也不会放过她。
此时两人在温泉里,尘土洗净,他身上的气味更明显了。星然肯定道:“长生门弟子从不离开教门。外出执行任务前先服毒,若不及时回门复命,便毒发身亡。你……你还说你不要仙丹?”
明景浅笑不语,抬手扼起她的下巴,“这事,许多门徒都不知。你怎知道?”
“我……我看国书里说的……”星然解释说:“千重国随长生门而立,最初一代的教派,便是千重国皇族。”
“你看国书如此仔细,便应知道,这谷乃是当初长生门修建道坛法相时劳工所住。这谷内地形,你应当了解七八,你带路。”
星然点头,但立刻反应过来她被诓了。
“你不是说你通天机,才无恙入谷?怎么现在不通了,要我带路?”
明景起身出温泉,将素白里衫兜在星然头上,淡淡道:“只因,天机不可泄露。”
“……”星然穿上他的衣服,咬牙往前。
他这假道士哪懂什么天机。星然还怕他带错路呢。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明景忽然顿住。星然吓得了一跳,回头,见明景眼波含笑。
“你大可不必如此提防我。虽未成亲,你也是我两根金条买来的童养媳。”明景走过去,将星然拦腰抱起,她赤裸的脚掌已然血痕遍布。
“你不过是想把我绑回去给皇姐。”星然在他怀中,分明是骂他的,但她洗完澡香喷喷的,声音软糯。
听上去和撒娇似的。
明景低笑:“你皇姐说她有长生门的线索,让我来绑你,其实不过是一粒仙丹。这与钥匙何干?我还不如收个童养媳,否则不是白跑一趟?”
说完他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难道你想我绑你?像方才在蒲团上那般?”
“你……下流!”星然嚷着要下来,不要他抱了。
瘴气中明景脚下打滑,一个不慎,当真让星然挣脱逃窜。
脚掌触地生疼,星然疼得滚了两圈,脑袋撞在一处小石碑上。
“撞傻没有?”
明景奔过来俯身看她,星然急忙摇头,内心颇为复杂地推开他的脸,“看我做什么?看石碑。”
石碑上,赫然写着长生殿三个字。
无论在国书中,还是长生门的教门典籍里,这都是藏宝地。
明景一剑荡开迷雾,正前方不远,七重宝塔隐约浮现。
“长生门的钥匙并非孤品。”星然抓着明景的手站起,“此地已沉寂千年无人进入,若这真是藏宝地,定然有你要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