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奕奕有樱--六.太大了也不好

他每走一步,卫樱的心便以更快的速速跳动着,她对他的渴望愈发的确定起来。

不止于心的渴望,唇需要他的唇来吻,乳需要他的手来抚。

终于,短暂的路程由于急切也显得漫长了,他打开了房门。灯同一时间亮了,白的光线下,他的脸也可看得更清楚。卫樱只敢略过的看了一秒,绝超不过两秒。她听着自己的胸腔内鼓动的声音,这样热情的声音,简直脱离了真实的她,不再具有真实性了。她转而打量房间,还没来得及看清装饰的细节,或许她并非在意细节,只为了掩饰,就被他快速的抱进卧室快速的扔到了床上。在空中坠下去的那瞬间,她很快乐,她感到在童年和好友一起不知轻重玩耍的时候那种独有的快乐。她摔下去,很软的床,比她的破床好多了。她在床上滚了几圈,头发更乱了,她整个人陷进一种情欲,她不知所措的看着贺奕,等待他的给予。

他站在床尾,招手示意她过来。

卫樱更紧张了,以至于手处于一种突发的痉挛,唾液分泌得更多了,她吞咽,熟透的唇启开合闭之间闪过一角牙齿,充满性的暗示。

贺奕又想要去咬她的唇了,一口一口的吃,让红在他们间流动,缠绵。

卫樱却觉得无论怎么摆动自己的肢体,只会造成错误的后果。

卧室只开了天花板上的射灯,他侧的脸处于灰色的阴影下,他由于不耐烦而微微蹙起的眉毛也笼罩着浅的阴影,他混淆在夜色下,显得更远了。

但他又走过来了,靠近她。

他压着她,啃咬她的脖子,不一会儿,手在她身侧撑着,盯着她的眼睛仔细地看她,“怎么这么呆?”

卫樱感到脖子上的潮湿和痒在跳跃,在涌动,她仰着头,伸出舌头舔他的嘴角,又舔一下他下嘴唇的中央略下陷的线。他的嘴也好看,上嘴唇薄,下嘴唇圆润起来,终于,他那么淡的冷的脸上有了活跃的线条。

卫樱躺到了床上,在他的身下,“我才不呆呀。”

怕他不信,又重复了,“我不呆的。”

贺奕被她眼睛里的闪烁的光撩拨,笑着把她的裙子往上推到了腰间,他的手握着她的腰将她整个翻了个身,大掌“啪”地一声落在她圆滚滚的臀上,“樱樱身上的肉真肥美。”

他又击了一掌,落在同一个地方,力道更大了些,“好听么?”

卫樱觉得手的痉挛扩大了范围,她的头闷进了被子里,臀肉的抖动的声音无限的放大了音量响在她的心中,她更热了,奶子也热,挤在窄的旗袍里流汗。

其实是想要他用手托着自己的奶儿的,想要他揉,想要他紧按着两团肉,甚至留下手指的形状,这样流下的汗似乎更舒畅。

贺奕见她缩着头的自我欺骗的样子,只觉得她更可爱了。他掐着她的腰,把她的臀往上提,这角度下,肥嫩的白花花的两瓣肉中间由一小块黑色棉布包裹着阴唇更显着的吸引着他的视线,微小的颤动也被他第一时间发现。他轻轻的揉她的屁股,“喜欢被打还是这样揉?”

“或者都喜欢。”

“是不是我怎么弄你你都喜欢?”

贺奕的脸凑近她的阴唇,像在观察什么不得了的事物,“哈,又在抽动了。水也流了出来。是不是想被操了?”

卫樱感觉到他的鼻尖的磨蹭,连同那布料的摩擦都像是一种被放慢的折磨,她好想他,想他进来,想他在自己的体内抽插。但她说不出口,她咬着嘴唇,只有她的穴用再一次的颤抖作回答。

“上面的嘴哑掉了,幸好还有下面的嘴。”贺奕一面说,一面用手提起丁字裤后端的线,来回拉扯,原本就小的裆部此刻缩得更小,完全陷进她左边的穴肉里,勒得她闷闷地哭叫。

贺奕听着她小而媚的声音,下体更胀得痛了,小傻子看着呆,但不经意的勾引杀伤力更强,他不再忍耐,把她的腰压得更低,臀往上翘着,就这样不客气的操了进去。

“刚才还讲着自己不呆,真做起来怎么傻掉了?”

她又发出“呜呜”的哼声,像极了一只受了欺负而向主人撒娇的小动物。贺奕想到了幼年养的那只小猫,声音也同样的奶里奶气,惹人怜爱。

此时贺奕却只想更快得欺负她,让她喊,让她叫。

她太过窄小,刚刚挤进龟头,她的嫩肉就开始吮吸,贪婪的吸着。

卫樱趴在床上,看不见背后是怎样的情形,她更不知所措了,只觉得蛋形的物件正挤进自己的下体,缓慢的进入,她想要大叫,到了!到了!再没有地方可前进了!可那粗壮的肉棍仍然往前挤着。太胀了,卫樱再忍不住了,她想过很多次做爱的感受,从来没预料到会这样难受,她喘息着,向贺奕求饶,“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又开始拍打她的屁股,屋内全是色情的响声了。

贺奕有点着急,哄她,“我都还没进去。乖乖,放松点,操进去就舒服了。”

卫樱胡乱的扭着屁股,想逃离他的手,“别打了,不要……”

她哽咽着还没说完,顿住,上身瞬间无力地垂在床上,他进去了,全部的知觉都聚焦在穴口,除了酸胀还是酸胀,他太大了,卫樱不知不觉中把想法说出了口,“太大了了也不好。”

“嗯?”

贺奕开始更重的抽动,她的嫩肉吸得他舒服极了,他并不计较她的话,只是餍足地笑着,“你要求倒是是多。”

说话间他扶住她的腰,使她往后仰些,性器入得更深了,他的另一只手则托住她的奶子揉捏。

卫樱的喘息更急促了,她视线往下便是自己上下翻飞的圆润的奶子,不时在他手中变幻形状,她挺着胸,想要更多的抚摸。

卫樱软成了水。

贺奕操到了想操的人,不仅得意,话也不自觉得多了起来,“樱樱现在是最浪的河了,樱樱的水又要流到哪儿去?”

他吻她,“流到我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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