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像蜜桃像糖--做我女朋友

台球厅。

点了几个大果盘,邓开屁颠颠的跑过来吃,江鹤泽徐明策两人在打局,一比一平,谁也不让谁。

徐明策一个棕球4没进,轮到江鹤泽。

有人说男人打斯诺克的时候天生是充满魅力,性感的,尤其好看的男人。所以江鹤泽现在哪怕是穿着肥肥大大的校服,但只要搭配上这张脸,都挑不出什么不完美。

一旁围观的邓开啧啧的摇了摇头,道,“上天不公。”

修长的手指拿起巧粉往球杆上沾了沾,猫下腰,长睫微动,聚精会神的看着那颗黑7,充分的利用虎口压杆,一杆,球进了网。

连续进三球,比赛结束。

徐明策尴尬的揉了揉鼻子,“我这球技不行啊。”

江鹤泽倚着案台,冷笑,“你什么时候行过?”

徐明策被呛,无语道,“我行不行你又知道了?”

邓开听这两人的对话差点被噎死,吐出几粒西瓜子,“你俩能别这么恶心吗?”

江鹤泽把球杆扔给了邓开,自己走去沙发窝着抽烟,火星燃上,脑海中想到方萝那双雾蒙蒙的,哭着看着他的眼。

强吻她的时候。

可怜,动人,湿漉漉的,那么勾人。

烦躁的吸了一口,他觉得自己有病,竟然开始想着女孩意淫,何况还只是一个新来的转学生。

素昧相识的。

另外两人见江鹤泽坐沙发上抽烟,也没了心情打球,便都坐过来聊天。

“打牌么?”

江鹤泽摆手,“没空。”

“...”

烟被掐掉,江鹤泽拿了摩托钥匙,披上机车服就出了门。

剩下的两个人已经习惯这样离开的方式,继续喝起自己手中的酒。

———

方萝写完作业拿着毛巾进了浴室,水从花洒里横冲直撞流出来,温热的水在肌肤上一颗颗滚落,浴室被热气蒸的雾蒙蒙的,呼吸间都是沐浴露洗发露甜甜的混合香气。

沐浴露是方萝姑姑从日本买回来的,味道闻起来像是蜜桃和薄荷叠出来的香味,清爽甘甜。洗完澡后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套上了粉色小猫的睡衣,拿了一本木心的书在床上看。

风大得很,我手脚皆冷透了,我的心却很暖和。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原因,心里总柔软得很。我要傍近你,方不至于难过。

方萝正读着散诗,窗外传来细微的响声,方萝还以为是从哪飞来的小鸟,就没在意。过了一会儿听见仿佛有人在砸窗户,合上书放在床头,这才拉开窗帘向外看。

竟然是江鹤泽在楼下往窗户上扔小石子。

方萝拉开窗,皱着眉,压低声音道,“你怎么来了?”

江鹤泽见到这张粉嫩的小脸,心里一软,仰着脑袋,声音在夜里显得有些凉薄,“下来。”

“不要!”

“快点。”

“我才不要!”

江鹤泽轻笑,“那我上去找你啊?”

女孩嘟着嘴瞪了他几秒,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说男生什么坏话,随后一甩手拉上窗帘,灯就熄灭了。

见到她时江鹤泽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疯狂,毫无顾忌,也没有任何理智的来到这里,诡异的紧。

江鹤泽靠在楼门口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口,吐了个烟圈。

烟刚抽完,方萝的身影在楼梯口出现,江鹤泽眼神瞥了过去,就见她穿着一件粉色的小猫睡衣,一脸嗔怪的表情瞪着他,看起来挺搞笑的。

“你来干什么?”江鹤泽算发现了,方萝虽然脾气软软的,但是生气的时候就像个小奶猫,虽然看起来很凶,但却只会嗷嗷的奶叫,没一点本事。

她走近时身上带了香味,甜甜的,跟她一样。

“刚洗完澡?”江鹤泽靠在门框,低头问她。

“你来就是要问我这个的吗?”方萝无奈,却还是耐着性子回他。

“那你想让我问你什么?穿内裤了吗?这种问题吗?”江鹤泽歪了歪头,垂眸看她,声线低沉。

方萝伸手想推开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抵在了墙面,脸偏向一边,声音颤抖,“你…你别这样…”

江鹤泽看她赤红色的小脸,想了想,妥协的后退两步,“好。”

方萝没想他会这么好说话,松了一口气。

“...”

“你用的什么牌子沐浴露,这么香。”

他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方萝愣怔,“你问这个做什么?买同款吗?”

“嗯。”

“可这个是从日本带回来的,但是如果你喜欢,我叫我姑姑去的时候再给你带回来一瓶。”

他居然认真的点点头,道“好。”

“那你可以走了吗?”

江鹤泽再点点头,“马上就走。”

方萝松懈下来,总算快送走了这尊佛。

“喂,我这么听你的话,那你能不能听一次我的?”

江鹤泽装乖的时候很有杀伤力,总让人怀疑其实他内心是不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坏。方萝看着他的眼,下意识问道,“什么?”

“当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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