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告诉两人自己会来,也是出于对他们的关心想看看他们的日常,结果真是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看他们的亲密样子,定然不是一天两天了。
旁边的奴仆跪在地上不敢作声,他站在门外内心挣扎了许久,实在是对他们的放荡看不下去,终于一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你们在做什么!”
他当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是他们到底眼里还有没有自己。一个从他手里把昭和哄骗过去说会好好照顾,一个曾依偎在他怀里说永不背弃自己,到头来他竟不知被蒙在鼓里多久,如今不着一缕肉体交缠的两人落在他眼里俨然就是一对奸夫淫妇。
“父皇,你怎么在这里?”
昭和慌张地拉过一旁的毯子想要遮住自己,尽管这具身体的每一寸他都看过摸过。看父皇气得要杀人的样子她再不通世故也明白现下的情形危险极了,只是她不知父皇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纪虞也停下了动作,配合着昭和帮她遮住,但两人的身体还是连接着没有分开。
魏宁渊气都快出不顺了,怎么,他们两个能做出这种背叛他的事还怕被捉奸吗。这时他也早就忘了他们的的婚约是他亲赐,满眼满心充斥着他们的欺骗和肉体交织的淫靡场景。
遮住了又怎么样,那毯子下那小淫娃的浪穴里怕还插着别人的东西吧,那贪吃的浪穴不知道都被插成了什么样子,他不想去想但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景象。他想得到的,他自己也曾经出入过那里无数次,粗壮的巨物把那条小缝撑成一个圆洞,来来回回地进出,无数的蜜水会流出来,像是永远也干不了一样,顺着臀缝流到床上湿了一片。而抽出来之后那穴儿又会合拢,但是花瓣会微微张开,仔细看就会发现它在颤抖。
那是多么诱人美好的场景啊,如今却被另一个男人看到甚至拥有了,而那个人,还是纪虞。
若是别人他定是要他后悔他所做的一切,但偏偏那是纪虞。
他顺了顺气,对他们阴森森道:“怎么,出了宫心就野了,父皇给你说的都忘了吧。还是说,就是你这小浪货一刻都离不得男人,宫里嬷嬷的教导都忘了吗,非得勾着男人来插你是吧。”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对上纪虞平静的眼眸,说:“纪虞,这次你做的过了。”
纪虞不受他的怒气影响,或者说他早就预料到了今日,他回望过去,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接,两番碰撞谁也不肯服谁,其中剑拔弩张的气息连昭和也能感觉到。
良久纪虞才慢慢说道:“陛下怕是忘了,我与昭和是陛下赐予的良缘,这夫妻敦伦之事,再正常不过。倒是陛下为何突然出现在此处,坏人好事可非君子所为。”
君子?他还好意思和他扯君子,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忍不住窜了起来,正要怒斥纪虞的伪君子作为,却听了昭和一声惊呼。
魏宁渊顾不上正在生气,以为昭和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急忙冲过去查看。
昭和看到他冲过来却不自在极了,她可不是因为有什么不舒服才惊叫,而是因为刚才纪虞说话的时候动了一下,撞到了她的花心,太爽了才叫出了声。
眼看魏宁渊走到面前就要扯下她身上的毯子查看,她来不及阻止竟生生让还结合在一起的两人暴露在他面前。
刚把毯子扯下来魏宁渊就觉得自己可笑极了,他怎么就忘了之前这两个人在做些什么。
看看这不知羞耻的两个人,从方才他进门到现在就一直粘在一起,那两具肉体之间湿亮亮的,是汗水吧,昭和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腿心间的淫靡他都不忍心看。之前他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昭和的脸颊都染上了情欲的潮红,她闭着眼把头偏向一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是害怕面对他。
只听到一道冷酷的声音响起。
“骚货,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