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色女明星不配拥有爱情(H)--痒

卓彦汤碗里的水波纹晃荡出了一圈深深的褶皱,勺子碰碗壁清脆地哐当一声,待蔷薇抬头看去,他已然淡定自如,淡笑道:“蔷薇,近情情怯,你是想多了。实话告诉你吧,霍言初不在这里,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别想了,好好吃饭,明天好好看秀,秀完了,我带你好好玩一趟米兰,时间够的话,带你走遍整个意大利也行……去佛罗伦萨如何?女孩子不都向往翡冷翠吗?……”

听到霍言初不在这里,蔷薇心底掠过失落的无力感,随即自嘲当初的脑残,来了米兰又如何,见不到,还是见不到。

一顿饭吃得无精打采,卓彦自从听了她的话,心中的不安一阵强过一阵,几度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都未果,结果一餐饭谁也没吃个舒服,待到晚上卓彦担心蔷薇饿着,备上宵夜去找她,却被小琳子告知蔷薇早睡了。

打发小琳子回房睡觉,卓彦一个人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宵夜渐渐凉了,他思索着,还是走到了蔷薇的房门口,屈起的手指还没敲上去,隐隐约约的声音却隔着房门传来。

虽细若蚊蝇,万籁已寂的深夜里却清晰在耳。

细弱、娇媚,似痛苦压抑,又在欢愉长吟。高高低低,是这静夜里一曲勾魂夺魄的催情曲。

这声音……他不陌生。

房里万般春色风情,门外百般煎熬挣扎。

屈起的手指滑垂于门把手上,卓彦苦笑着垂头看了眼微微隆起躁动不安的小兄弟,白日里总是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狠狠一闭,手上稍稍一使劲,门便悄无声息地开了一条缝。

屋里的人毫无所觉,没了阻隔,呻吟声在耳畔越发清晰,地灯朦胧昏暗的光线下,床上隐约的起伏像一只小小的手一下下挠着他的心尖尖。

挠得他蠢蠢欲动。

脚步在一点点靠近,厚重的地毯吸了音,床上的人儿毫无所觉,薄被下无暇曼妙的身子映入眼帘,酡红的脸上两眼紧闭,眉间的沟痕时而浅淡时而深刻,抖动的长睫像幼蝶的翅膀不安地扇动着……

期待、欢愉,而又痛苦。

他可以帮她的。

掀开被子,她凝脂般的身子便可在他眼皮子底下一览无遗。或者他可以悄悄地探进被子,她濡湿的密林桃源想必会欣喜地欢迎他的到来。

——这个他渴望了许久的女人。

他在尚不知该如何得到她时,便因了各种她的“江湖传说”愤而在拍摄现场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她虽报复回来了,他却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在乎。

他仍然没有想好该如何走进她的心里,或许,走不进心里,走进身体里,也未尝不是一条捷径,横插一脚的霍言初却让他不得不却步。

是情,是利,也是忌。

他进不得,退不得,眼睁睁看着她的心里眼里逐渐被霍言初占据。

若姓霍的珍惜倒也罢了,偏偏他早早地就放弃,最可恨的是,他人走了,却还紧紧拽着白蔷薇的心不放,这个女人也是傻,面上做得再洒脱,身边谁看不出来她的心早就被人拽走了。

他气过恼过,直到知道了她与姓霍的早已有了渊源,那一瞬间,他终于明白自己长久以来对她颇不得法的无力感从何而来,不是因为自己哪里不好,而是她早已为自己的心里预留了一个位置,那个位置却不是谁来都可,而是独属于连她自己都不确定的那一个人。

“嗯……”

五指纤长,却挠不到灵魂的痒、身体的渴。薄汗密密地沁出,满手湿滑的黏腻让她再也拿捏不到因情欲喷张而肿胀突起的阴蒂,左溜右滑就是不肯让她好好摁着,越急越逃的滑溜,越逃越急的痒。

痒啊……

可除了他,还有谁能解她的渴,止她的痒?

除了他,还有谁可以温柔拥着她的同时,又狠勇地直捣她的花心宫口,给予她无上的快乐?

他走了多久,她就素了多久,声色犬马离她远去,可她……

想他啊……

霍言初,我来了,你在哪呢?

我小心翼翼地把你放在这颗颤颤巍巍的心上,可这空虚的身体,我又如何将离去的你放得进来?

想要高潮而又不可得,抽搐的花穴小股小股地喷射出满怀思念的爱液,畅快与痛苦的边缘让她难受地泪湿了眼,混沌的思绪难以清明,湿濡的视线里,似乎有一个背着微光的人影影影绰绰安静地沉默着。

“霍言初……”

是你吗?

纤长白皙的指尖沾满了她的爱液,在黑夜的微光里映射出幽幽的光,指尖泡得又白又皱,微微发着颤指着他。

两人距离不过一尺有余,隐约有股异香随着她伸来的手扑鼻而来,半掩半露的情欲像被点燃的焰火,噼里啪啦燃得他生疼。

他知道他不该……可是……

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着魔似的伸出舌尖在她的指尖轻舔慢勾,虔诚认真的模样,叫人分不清是为了美味还是心中的欲障。

他也不清楚,只知道,当她的气味充斥在他的口腔鼻息,身体的叫嚣愈发猛烈了。

要了她,操了她,哪怕只是一时的欢愉,总好过你望而不得的痛楚。

欲望在流窜,女人羞怯地缩了缩手,他一把抓住,趁势俯身,眼底满脸春情,泪眼迷蒙的白蔷薇,何曾是他所见?

心中有难言的妒忌和懊悔惆怅,争先恐后地窜过,身下完美的躯体是他望而不得的毒,他决定让欲望来控制身体,诸多痴妄抛诸脑后。

俯身,倾压。

“霍言初……”

他不是。

闭上了眼,他摒弃杂乱,俯身。

“你来了……”

他不是。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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