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发情期的间隔里,兔族也会有短暂的清醒时间,发情开始的第八天夜里,晏宁缓缓挣开眼睛,瞳孔中不复之前的浑浊与沉溺,她发觉自己赤身睡在敖羽盘起的身上,蛇头倚在自己左乳上,嘴里叼着乳头呼吸平稳,明显是睡了过去,这种认知让晏宁脸色不可控的变红,而等到她试图抬腿却发现自己被缠的紧紧的,阴蒂上覆盖着的蛇尾一直延伸到花穴深处,她全身都开始泛起了潮红。
如此有存在感的事物停留在敏感的小穴里,晏宁不得不收缩小穴试图将它挤出去,她甚至能用内里的褶皱感知到每一片蛇鳞,可是不动还好,一动敖羽还以为她又是情欲难忍,尾巴开始自动的拔出又插进,也就一并摩擦照顾了小穴上的花蕊与尿孔,嘴里叼着乳头也开始不自主的轻捻,这种刺激清醒着的晏宁可受不了,双手推拒着蛇的躯干,但敖羽却仿佛会错了意,加快了尾巴进出的速度与力道,有几次甚至重重撞到了晏宁的宫口,晏宁被刺激的弓起了腰,嘴中不住叫了出声,蛇尾拔出时逆向翻起的鳞片宛如倒刺一般与花穴中层层叠叠的褶皱互相挽留,一寸一寸刮过晏宁敏感的花径,再刮过突出在外的小阴蒂,给晏宁带去了灭顶的快感。
晏宁哪受得住这些,敖羽动了没一会儿,晏宁两个小洞齐齐溢出了大片透明液体,流经敖羽黑色有力的蛇身,汇入地面,口中也发出了带着哭声的高亢呻吟。
到底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高潮,没有了发情时不管不顾的情欲,晏宁抵御不住这种极度的刺激与隐约的羞耻感,哭了出来,而被哭声完全唤醒的敖羽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发情的事,支支吾吾的说道,
“是你特殊时期我才帮你...那什么的,我不是故意的...蛇族一生只有一个伴侣,我一定会负责,你别怕。”
晏宁听到自己就这么被负责了,惊得止住了哭声,抽噎着说
“我不是要你负责,可我才不到两百岁啊,你又不喜欢我。”
敖羽一下就竖起了金黄色的蛇瞳,散发出了攻击的信息,
“那是你不想对我负责?我每天劳心劳力的用尾巴和果子喂饱你,你用完了就不想负责了?”
“没有,不是的,”兔子被逼急了,把蛇头抱在胸前,“宝贝帮我对我好我知道,可是你是蛇族啊,王族将来注定建功立业大有作为,怎么会愿意托付终身给一只兔子呢。”
“怎么不可以呢,蛇族无甚规矩,我叔父到现在都是单身也一样继承妖王之位,我父母每天记录妖族风土,公款旅游。只要我尽我职责,又有谁能管我和谁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话题扯到了严肃的终身大事上,晏宁只能听着敖羽自说自话
“难道是你不喜欢我?不喜欢也没用,反正你现在离不开我。”说完敖羽把尾巴快速抽了出来,举到晏宁面前。
“嗯...啊,你干什么。”
“你看,这么多天都是我帮你的,尾巴上都是你甜腻腻的味道,消不掉了,你不要我就没有雌性要我了。”敖羽说完竟还委屈上了。
长期被填满的穴道一下子空了,本能的痒意又有些上头,晏宁只好先安抚委屈又幼稚的大蛇,“喜欢,我最喜欢你了...但是可不可以先插进去,我不太舒服...”
晏宁没有骗他,兔族子嗣众多,亲情淡薄,一百多年的时光里,她确实最喜欢的是身边的这条蠢蛇。
“好,我也最喜欢我们宁宁。”得到满意答复的敖羽依言将尾巴塞进了洞的更深处,又转头舔了舔鼓起的阴核,“宁宁下次发情我还会用尾巴帮你的。”敖羽尾巴两个字咬得更重,晏宁怎么可能听不懂暗示,“好啦,既然决定在一起那就都可以,不用忍了。”
有了对象又得到首肯的敖羽压下澎湃的心情,泄愤似的轻轻咬了一口阴核,“这可是宁宁亲口说的,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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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让他们火速谈恋爱[ok]
名正言顺嗯嗯啊,甜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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