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欧诚毫不犹豫的停下动作,转身离去,陈安可有点愣,也有点气。
什么意思,嫌弃她?可他欧诚有什么资格?当初好聚好散的,就算跟别人做过又怎样,以为大清没亡吗,还他妈的给你守贞。
陈安可越想越气,把敞开的腿收回,正准备坐起来,就见男人倏地折返回来。
看着欧诚发狠的眼色和紧绷的面颊,陈安可没工夫生气了,只剩害怕,心里打着鼓,总觉得暴风雨来临。
欧诚走到床边,没看陈安可一眼,弯腰拉开床头柜拿出酒店备的套子,牙齿咬着撕开,拉下内裤,把套子套上充血挺立的物件上。
酒店的套子有点小,那圆环在那硕大龟头上就卡住了,欧诚手圈起来,虎口卡住橡胶环往下撸,堪堪裹住一半那粗长,欧诚又拽了拽,看那套子就那么小了,便没再管。
单膝跪上床,手掐着陈安可纤细脚腕拽到身前,用了蛮力分开她大腿,压下翘起的性器,抵到那穴口。
没等陈安可反应过来,也没打算等,直接沉腰把那顶端生硬卡进穴口。
“啊!”被强硬破开的下体,传来阵阵钝痛,陈安可眼泪瞬间被逼了出来,穴口被撑的强烈撕裂感,加上欧诚明显怒气的动作,让陈安可后背冷汗直冒。
欧诚被如此紧致卡住命根处,疼痛感不比她少,但比不上胸口的烦闷,欧诚胸腔起伏,尽力压制自己暴虐的冲动,看了眼陈安可皱眉忍耐的小脸,故意冷笑一声,“疼吗?”
陈安可不想惹他更生气,但身下难忍的疼,和男人风轻云淡的话,让她咬着牙,唇缝泄出一丝骂语,“操你妈。”
欧诚这回是真笑了,又抵进几分,俯身在陈安可耳边咬着她耳垂,“这么疼吗?看来之前操你的人他挺小的。”
陈安可心想,你这话要是在说上个操过她的人的话,那你就是在骂自己。
这么想着,陈安可忍不住笑出声。
看着陈安可的反应,欧诚怒气更盛,掐着她大腿整根没入。
“唔!你他妈...”陈安可疼的仰躺在床上张着嘴大口呼吸,像个濒临搁浅的鱼,额间冷汗不断。
感觉着身下那粗长又要动作,陈安可顾不上跟欧诚赌气,忙不迭的说,“别!别动!”
欧诚不依她,抓着她小腿慢慢退出。
陈安可半起身扶住他小臂,指甲深深掐着,“别动!疼...真的疼。”
欧诚不再抽出,而是再次缓缓沉腰嵌入,又是完全贴合时,欧诚抬手擦掉陈安可眼尾的泪,带着诱导的眼神看着她,出声问,“跟别人做过吗?”
操!就知道这傻逼在纠结这个点,陈安可心里骂着想,但她实在不敢再惹他了,图口舌之快,疼的还是自己。
于是陈安可深吸一口气,最后的倔强就是偏过头不看他,带着怒气的大叫,“操你妈!没有!没有!行了吧!”
虽然是被骂,但欧诚脸色终于缓和一些,虽然尽量隐藏,但身下放轻动作的抽出,和温柔揉在穴口缓解胀痛的手,让陈安可知道,这人心情好了。
对于这个认知,陈安可莫名生出一丝自豪感。
欧诚缓缓整根抽出,手在她腰窝摩挲着,看陈安可身体不怎么紧绷了,才重新嵌入。
许久未经性事的痛楚很快被久违的快感冲刷掉,而带给自己快感的人也是唯一带自己攀上过极乐的人这件事,让这份快感更快的累积。
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那漏电时的小电花,从两人结合处,窜到尾骨,攀延至后腰,最后到达后脑。
陈安可既觉得这份快感在身上各处流连时清晰明了,又觉得好像是直接从欧诚的抽插中只击脑中。
身下真实的情欲和颅内的自我高潮,接连轰炸着陈安可,让她没几分钟,就开始反手揪着床单,才堪堪控制住自己不喷涌泄出。
甬道内的层层褶皱包裹着欧诚的整根阴茎,无论是敏感顶端,还是柱体青筋,都被丝丝点点的照顾到了,感觉着小穴越绞越紧,陈安可的腰反弓的弧度越来越大,欧诚感觉得到了莫大鼓励。
把陈安可的双腿扛在肩上,欧诚大开大合的抽插两下,被紧致裹到粗喘着克制射精欲望。
“嗯~别那么深。”陈安可皱着眉,脚踩在他锁骨,把屁股微微抬起,想让那肉棒滑出一些。
欧诚不依,大掌按住她胯骨压下,把那小穴重新钉在自己灼热上,俯身吻在她肩侧,身下快速抽插撞击着。
“嗯~”
陈安可咬着下唇,泄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抓着欧诚后背的手划出一道道指印。
欧诚不再忍耐,半跪着,快速摆动着腰臀,按照最能让自己舒爽的速度与力道狠厉抽插着,那撞击的声响,让人不用看也能猜出两人结合处定是红肿淫糜的样子。
陈安可被撞得在床上摇摇晃晃,胸前的乳也随着他动作甩动着。
毫无章法戳弄的肉棒,时不时的擦过让陈安可浑身战栗的那点,没几下,陈安可就绷紧脚趾,屏着呼吸,“呃啊~嗯~欧诚!”
感觉到小穴绞的紧了许多,欧诚知道她快到了,肉棒整根抽出只留个菇头在她体内,再一个俯身全根没入,拇指沾了些湿润,揉在她阴蒂。
“啊!嗯!”
陈安可昂起脖颈,再难抵抗灭顶的快感,发着抖到达高潮,小腹涌出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从小穴泄出,而生理性的眼泪,也在高潮到达的同时落下眼眶。
欧诚不舍得她太辛苦,见她到了,便停下动作,手探到相连处,感受着那代表高潮的无法控制的规律收缩。
等陈安可呼吸顺畅了,欧诚抽出并没有任何疲软的肉棒,拽下紧绷的套子,随手扔在地上,欠身从床头柜拿出新的套上,抬起她一条腿,直接插入那还在滋滋流水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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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他挺小的。
我们欧主唱狠起来,自己都骂,就问你们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