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也太狗血了吧?!--55 最后的告别

“你身上怎么有股云南白药的味道?”谢行问:“受伤了吗?”

王久倾感觉从屁股传来一阵钝痛,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餐桌边看报纸的李斯笺,咬牙切齿地说:“…我自己摔地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谢行发出无情嘲笑:“不会是又和罗一野打架了吧?”

罗一野冷哼一声,他倒想和她妖精打架,但昨晚她偷偷摸摸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他用脚都能想到这小浪蹄子又是去找哪位好哥哥了。

沈玿白正在第三次擦拭他用来装咖啡的玻璃杯,尽管这个杯子看起来已经亮得能晃瞎人眼。

电视上播放着solo歌手成奚的出道先行曲,他似乎变了不少,变得开朗许多,在综艺节目里也很豁得出去。

“他当时怎么没出道呢?”金亭说:“我记得成奚哥还拿过第一名。”

沈玿白动作缓滞了。

“听说他犯了错,节目组剔除了他的名额。”林星恩的人缘很好,到现在还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有联系。

众人好奇地看着李斯笺欲得到一个答案。

“因为那个女网红的假料吗?”

想举起报纸挡着脸的李斯笺被王久倾扒拉开,面对她大睁的眼睛,他只好说:“赛前网络上传他和女网红有情侣关系,节目组调查时发现是假料。”

“但随后牵扯出黑沈玿白的博主ip。”

Edward恍然大悟:“噢,这就是你们说的弃车保帅,对吗?”

没有人回答他,沈玿白垂眼开始第四次擦拭杯底。

林星恩勇于打破沉寂:“今天开始可以放假了吗?我可以开直播吗?”

李斯笺揉了揉太阳穴,放下报纸宣布:“三天后在宿舍集合,休息日不要去娱乐场所,和异性见面、社交网络发言先报备,尽量不要外宿,我不希望短短三天出现任何意外。”

“好的,”林星恩乖巧地坐在沙发扶手上回答:“我们一定乖乖休息,不给您添麻烦。”

“很好。”李斯笺点名:“特别是罗一野,夜店暂时不要去了,最近蹲守的媒体很多。你们正是上升期,千万别做出影响团队的事。”

罗一野不耐烦地走到阳台去抽烟,把身后的十二条限制令关在阳台门内。

短短三天王久倾也没放弃营业,和林星恩争销售额似的一天开两次直播。

她和冯以玄金亭组成了下午茶的小型诗集分享会,其结果当然是冯以玄读读小诗,王久倾一旁伴奏,金亭成为这场诗会的唯一观众。

直播中有些她的唯粉总是说金亭蹭她的热度、抱大腿,老母亲王久倾便开始考虑如果她离开,金亭应该和谁组成新的队内cp。

团队的好处就在于1+1总是>2,即使是两个人气垫底的人抱团。

于是王久倾某次和金亭一起躺在床上打完一局游戏时问:“亭亭啊,你觉得现在和谁比较熟悉?”

“久倾哥啊!”金亭毫不犹豫地说,为游戏界面中的人物换了个爆炸头。

“除了我呢?”

金亭思考了一会儿,笑着说:“那就是冯哥。”

“嗯嗯??你一年的好室友还没资格排到第二吗?”谢行探出头来。

“你排第三。”金亭皱着小脸说。

“你觉得冯以玄好吗?”王久倾翻过身来,撑着头看他。

金亭疯狂点头,王久倾便放心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和他又开了一局游戏。

她打算营业之余舒舒服服地早睡晚起,把她的皮肤养回最佳状态,旅行节目一定会拍到素颜,她致力于营造好自然健康小少年的人设。

但在养生休息日的第二天,王久倾按掉闹钟正准备补一个回笼觉时忽然收到陈醉的好友申请。

她被好奇心驱使不得不在早上九点到达了“明显是陈谜伪装的陈醉”给她发来的定位楼下。

陈谜的黑眼圈大得吓人,阴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把她迎进去。

王久倾风衣口袋里装着防狼电棒,她一只手揣在兜里,在陈谜的引导下换了拖鞋,谨慎地问:“是陈醉要找我吗?”

听见她说陈醉的名字,陈谜看了她一眼,压抑着说:“他有话和你说。”

王久倾点点头,跟着他进了一间潮湿又闷热的卧室。

陈醉半靠在床头,下身盖着薄薄的被子,见她来了便往上坐了坐,发出微微的金属碰撞声。

陈醉面色一凝,不敢再动。

王久倾装作毫无所觉的样子坐在他的床沿,看见他精神还算好,眼珠子也乖乖地待在眼眶里,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现在对陈醉应该是什么态度了,她想报复陈醉搞的小动作,但有时又怜惜他不过是个没被教育好的孩子。

况且如今陈谜因她这个导火索已经和陈醉撕破面具,陈醉以后的生活只能更坏了。

小说里罔顾法律的变态真是太可怕啦!

王久倾庆幸她身边没有这种变态。

“久倾?”陈醉探询地问:“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啊?噢你说你以后不能再联系我了?”王久倾回过神来。

陈谜靠在门口沉沉地看着她俩,像一台巨大的监视器。

“没错。”陈醉的演技一如既往的差,明明眼睛里都是害怕,却硬是扯着嘴角:“哥哥要送我去国外留学,嗯,英国……他说年轻人要多读书。我也不再当练习生了……出道遥遥无期,看来我不是做爱豆的料。”他苦笑。

王久倾表示理解:“多读书好啊,那你可要认真读。等你毕业了我去……我发消息祝贺你。”

自身难保自身难保,看见陈谜风雨欲来的眼神,王久倾决定还是和陈醉撇清关系为好。

“嗯。”陈醉勉强笑笑。

陈谜等了一会儿,他俩还在大眼瞪小眼,便不耐烦地下逐客令:“你该走了,陈醉病了需要静养。”

王久倾起身,耳边听见又轻又快的一句“对不起。”

“你说什么?”王久倾转头问陈醉。

陈醉害怕地飞速瞥了一眼陈谜,解释道:“我说再见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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